“哦哦……顶到好棒的地方去了,妾身好舒服……”
“Oh,oh…..Das erlebnis in dich hündin… ist für mich ein Leben-ein treffen!”
尽管这个满身肌肉的白人大汉看起来是那么的强壮,男根的尺寸也是今晚上台宾客之中的翘楚,但他在贸然直顶米尔莲的子宫口之后,却瞬间被米尔莲那犹如精密机械一般的肉穴迷宫给服侍得欲罢不能。最终,他也只用了四分钟不到就连续射了三发,差点在台上晕倒过去。
“嘻嘻,妾身招待不周真的抱歉呢~~~~”
“姐姐姐姐,下面有观众要求想参观姐姐的小穴深处啊,说是想要看到姐姐的子宫口呢。”
“哦哦好啊,那么莎莎你去拿‘那个’出来吧~”
欢愉的狂宴已至夜晚的尽头。东方的山坳处,天空已经露出一丝灰白的曙光。
“虽然啪啪啪一次要收费3朵黄花,但只要能在姐姐的那里面坚持5分钟不射出来就可以返还全部牙币哦~~~”
尽管是提出了这样挑逗现场观众的刺激玩法,但现场完全没有一个人能在米尔莲那不可思议的小穴里坚持这么久的。事实上,如果米尔莲一开始就自己全力猛攻的话,恐怕在场的一百多人里连能坚持一分钟的人都完全不存在。很多人能坚持到四分钟以上,是因为米尔莲只卖了两分甚至一分不到的力气而已。
“果然,这方面还是只有小哥才能……”
在间歇之余,米尔莲偶然会这样想着。
“啊,虽然现场观众的挑战热度还是很高,不过今天的现场表演马上就要到这里结束了呢,莎莎感谢各位的支持,如果主办方同意的话,下次表演莎莎和姐姐也不会缺席的哦~~~”
最终,在台下观众下流的欢呼与口哨声中,莎莎将满身是爱液与精液、乳汁,就连精心调教的发型都已经泥泞不堪的米尔莲“丢”回了婴儿车里,又用黑布遮好,然后推下了表演的舞台。
“姐姐姐姐,今天演的还可以吗?”
“呃,你再放得开一点就好啦。妾身是指你在旁边和男仆啪啪啪的时候动作可以再大胆一点的,不必担心抢镜什么的啦。”
“……姐姐,那个不是男仆,是男模特啊。”
“哦,是吗,妾身怎么觉得都差不多呢,嘿嘿。”
由于两人坚决要求尽早离开秀场返回市内,并且说了“如果你们不管,我们自己回去也可以,我家主人哪里都找得到我们两个哦”这样的话,所以主办方斟酌之下还是马上给她们准备了返回的车辆。
梵姬惊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以前从没见过。
自己躺在一片有些残破但却一尘不染的水泥地板上,天花板上吊着一列有些炫目的白炽灯泡。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中勉强能看出几道有些年头的油漆墙壁。
自己已经在这所大房子里生活了几天,大房子的一二层看起来就像高级酒店,地下一二层的装潢风格则介乎于高档写字楼与医院之间。眼下,自己身处的这里完全不像是宅邸内部任何自己去过的地方。这个陈旧得看起来有点像废弃工厂的巨大空间是哪里?
除了天花板上高高的假梁和灯泡,周围一片空荡与黑暗,只有远处左手边有一道敞开的房门里面亮着灯。
梵姬有点昏沉沉地站起身,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自己浑身上下只有手腕上有一条材质奇怪但却异常坚固的细链,上面有一个同样材质的名牌。
“这,这是什么字啊……”
印着完全不认识的异国文字,不是自己已知的任何语言。
梵姬痛苦地摇了摇头。周围的空气有些陈腐但却温暖宜人,似乎被刻意调节成了供人裸体活动的温度。
“我又被绑架了吗?不,这里是……做梦?……”
好像是梦,但比起以前的梦境又清晰而真实许多。
梵姬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她开始试探着向有亮光的房间走去。
“呜……咕呜……”
房间里传来低沉的呻吟声,是女孩子的声音。
当梵姬试图遮挡自己的敏感部位走到房门前时,她被里面的样子惊呆了。
房间里不算特别明亮,摆着几台说不出名字但每一台都带着手铐脚镣和躺椅的机器,其中有一台有点像是大型机床,似乎已经开始有了锈迹的巨型机器蹲在偌大的房间角落正发出轻微的机械马达运转声。
那上面拘束着一个女孩子。不,与其说是女孩子,不如说是小女孩、小萝莉比较贴切。她的皮是小麦色,但却光滑娇嫩。
小女孩几乎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虽然不至于是头破血流的重伤,但她身上到处都有针眼,鞭打,穿环等虐待的痕迹。她以一种难受的跪姿,双手大开被吊在半空中,套在她手腕脚腕上的是四个完全没有缝隙和锁孔的沉重铁环,看起来不是锁上去的,简直就像是永久焊接上去的一样。就算自己想要把她救下来,恐怕没有专业工具根本就做不到。她的长发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十几年没理过了,甚至比她本身的年龄还要长,胡乱地披散在自己的身体与机器上,几乎遮住了她的半个脸蛋。
更惊悚的是,小女孩的微微鼓涨着,从她的后庭以及尿道,甚至是乳头,肚脐,都插入了奇怪的管线,没入她身体里的部分还在不停抽插着,她身体每个被插入的孔洞都一滴滴地滴落着混着红色的粘液。
“……血?”
机器旁老实的数字面板上显示着一些不明所以的数据,但最上面一行最长的、不停跳动的数字显然意义是容易理解的。那是秒数,虽然不知道是计算什么时间的秒数。
“398440119……”
这,这是多少啊?三千万?不,是将近4亿秒。
4亿秒,是多久啊,十年?大约有十几年左右?
“诶……竟然有人来了啊……别数了,那个数字是我被囚禁在这里的时间哦?”
忽然,被吊在那里好像了无生气的稚嫩躯体抬起了小小的头,一头如水的蔓长黑发中露出了一双虽然有些涣散但显然还十分清醒的黑眼睛。她开口的声音如外表般稚嫩,但却带着一丝莫名的颤抖和沙哑,就像已经长时间习惯了被迫发出悲鸣、惨叫,甚至是嘶吼,偶尔平静下来正常地说话反而难得。
“你还活着?”
“嘻嘻嘻,当然活着啦,啊,不过说是活着也不准确呢……”
“………………??”
“被抓到这里面来,还坐到了这个东西上,恐怕在“外面”的那个我已经等于消失了吧?至少也是永久失踪了。哦,你的话不用担心哦,只要稍等一会儿你就会自动回去了,除非你找一台机器坐上去……嘻嘻。”
“你你你你你是谁……?”
“我吗……嘿嘿,妈妈一直管我叫苏儿,不过妈妈总是分不清我和妹妹,或许我才应该是铃儿也说不定哦?嘻嘻嘻嘻。”
“苏儿……?铃儿?”
“是哦,如果你在外面看到和我长得一样的小女孩,要把她带过来哦,我们约好要一起去那个地方呢~~~~诶,诶!??噢噢噢噢噢噢又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梵姬的面前,忽然萝莉被跪吊着的身体下方,一道暗绿色的金属门带着难听的金属刮擦声吱吱咯咯地打开了,一条看起来像是狼牙棒一样凶恶的巨大物体伸了出来,然后就像一发直挺挺伸出来的天线棒一样直接捅到了小萝莉的身体里。
那根棒子看起来并不是想要在她娇嫩但却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小穴口进行抽插,而是直接捣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噗噗噗噗这东西不管多少次都……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噗噗噗……”小女孩声嘶力竭地发出怪异的惨叫声。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却不能说是完全的痛苦,甚至是一半痛苦一半享受着。
“可恶……你,你是不是很难受,这东西能关掉吗?”
“不,不要折腾了,放弃吧噢噢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金属的物体显然并不是要强奸小女孩的下体,而是深入了她的身体在对她的肚子动着什么手脚。紧接着,女孩的肚子里开始发出一连串噗噗噗噗的奇怪声音。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啊啊啊啊嗷嗷嗷!”
小女孩发出一连串的怪叫、惨叫,已经分不清她究竟在叫喊什么。梵姬无助地看着她却完全没办法帮助她,正在折磨她的巨大的钢铁怪兽上每一个零件看起来都有好几十公斤的出力,普通的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甚至还会把自己弄伤。梵姬手足无措之下甚至想到了握住萝莉被吊在空中乱抓的小手,来让她不那么痛苦。
小女孩的幼小的手几乎只有梵姬的一半大小,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痉挛抽搐着抓成奇怪的姿势。但就在梵姬试图将手伸过去,两手相触的那一瞬间——
“嗷嗷嗷嗷别碰我噢噢噢噢那里好敏感的!!!!”
“对不起!??”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嗷嗷啊诶嘿嘿……啊嗷嗷嗷嗷啊啊啊!”
梵姬惊恐地看着女孩不知道该说是痛苦还是激烈愉悦的小脸,也无能为力只能稍微退开,但此时,她却在女孩的肚子下方看到了一件更为古怪和惊悚的事。
女孩的小腹本来就因为长期被灌入了什么东西而微微鼓涨着,此时却在女孩的小穴下方赫然出现了另一个奇怪的粉红色物体。
“诶……?你……??”
“哦嘿嘿,那个啊啊哦哦嗷嗷是我的子宫哦啊啊嗷嗷嗷哦啊?!??”
女孩子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居然还有充分的理智来解答梵姬的疑问。
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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