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性奴隶第十四—终章

第14章 伊甸夜宴
  1、日生的决心 骆日生并不能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刚刚来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学生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气沸腾的美少女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时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麻烦,似乎有人计划要令她在学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地,想起那些有关于莫心怡曾经协助警方击溃“伊甸回归教会”的报导,日生不难联想得到今次心怡遇上的麻烦是有关于那个教会背后的庞大组织–伊甸。
  以莫心怡一个人的力量去和整个伊甸对抗,那是近乎绝望的抗争。
  日生一向不认为自己有甚么特别高强的正义感,但或许是出于作为老师的使命感、又或许单纯只是一种锄强扶弱的心态,日生终于决定出一分力去帮助莫心怡脱离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们制服了。
  然后,当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弟弟时,当时便剩下他和被绑起来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车厢中。
  突然,在车内某处喷出了一阵不明的气体。
  当那股气体一冲入鼻腔,立时一阵晕眩的感觉直涌上脑。
  日生立刻当机立断地并住呼吸,然后撞开车门冲出了车外。
  一时间,天与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转、回旋,令他站也站不稳。
  他双手按住了车门,歇力想驱走脑海中的晕眩惑。
  但在这个时候,他却完全是在不设防状态。
  “呀!”
  突然在后脑传来重重的一击,令日生立刻向下跌坠。
  在失去知觉之前一剎,他转头望向身后,隐约看见袭击他的是一个满面笑意的胖子…… 直至他再清醒过来后,赫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条小卷中的一支电灯柱旁。
  “喔……”
  被攻击的后脑仍在隐隐作痛,他大力摇了摇头,努力令自己尽快完全清醒过来。
  (对了……我被人偷袭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吗?日生游目四顾,见到大祭司正被绑在不远之外的另一支灯柱旁。
  而且因为他不像日生般冲出车外,而是被困在车厢中吸入了大量迷晕雾,所以现在仍然在昏迷状态。
  (奇怪了……看来刚才偷袭我的并不是伊甸那边的人,那会是甚么人?……莫心怡她现在又在何处?日生自己也不明白,为甚么他现在像在关心莫心怡的行踪,更甚于自己的安危。
  天色开始转暗,似乎已是太阳开始西沉之时。
  等了一阵子,便有人踏进了开始昏暗下来的小卷。
  “看哟!是大祭司大人!他在这里哪!”
  那是一个身裁高瘦,外貌和语气都带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身边。
  “真的啊挪亚!大祭司他竟在这里!”
  另一个非常粗豪强壮,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时走进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们收到情报大祭司大人被胁持了来这里……”
  两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解开束缚,然后那粗豪大汉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离开。
  “喂,请等一等!……请把我也解下来吧!”
  日生见状立刻开口道。
  “……你是谁?”
  那叫挪亚的娘娘腔男人问道。
  “我……我只是一个教师……”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个帮莫心怡逃走的教师吧!”
  日生的心中立时大为疑惑,他们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击,而且把大祭司拐来了她的家附近这一点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在这个事件中会有自己这一号人物存在?
  一直以来大祭司应该没有途径去联络伊甸和告诉他们这些事才对啊!
  (一定是甚么地方出错了……究竟出错在甚么地方? “喂,你为甚么也被绑在这里?莫心怡呢?”
  那壮汉开口问道。
  “……”
  “不想答吗?我彼得的拳头可不是好惹的哦!”
  “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里……我刚才被一个大胖子偷袭了……”
  日生老实地回答。
  他也很想确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么人。
  “是约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约翰是大胖子哟! ”挪亚道。
  “那家伙竟敢出卖我们!”
  那叫彼得的壮汉怒道。
  “看我捉着了他后把他撕开几块!”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带了去甚么地方了!”
  挪亚胸有成竹地道。
  “上次他离开伊甸去处理些“私事”时,我们的人已经跟踪过他,知道他偷偷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中预备了一些粮食和日用品呢!”
  “那我们还等甚么?立刻出发去追捕我们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
  日生立刻道。
  “关我们甚么事?你既然是个教师,便应该只顾教书好了,女生们的“私生活”又与你何干?今次的事便当是你多管闲事的教训吧!”
  彼得说完,便背着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亚扬长而去。
  骆日生结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两小时才被其它人发现和得到解放。
  自从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讯全无,而骆日生心中也多番自责,自己竟连自己所教的一个女学生也保护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间蒸发。
  但那是不是单纯只是出于遗憾呢?
  毕竟自己才刚认识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说起来,失踪的除了心怡外,还有前经济科老师胡雪影,与及那城中著名的富商,邝氏集团总裁的长子邝东源的独女邝蕙彤。
  那邝蕙彤更是自己的学生之一,可是日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终只是心怡一个。
  在当初如此卖力要帮助她,而在她失踪之后,自己的懊悔之心竟然这样强烈,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代课老师和学生的关系,难道我…… 日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像在要扫走自己那荒谬的念头。
  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个并不寻常的身份,所以他是不会轻易对一般女生产生感觉的。
  绝对不会。
  可是…… “心怡同学,自己小心了。”
  “我会的,老师!”
  当心怡下车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日生告别时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说话,竟如此鲜明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当然,她的美丽是世间少有的,笑起来的样子更几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了。
  可是能令日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美丽而已。
  还有的是,充满她脸上那自信、决心和理性的光辉。
  当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传媒覆天盖地的报导关于“神奇少女”的事迹时,他认为那只是传媒一向惯用的渲染和夸张手法。
  可是在帮助她反抗伊甸时,他才深深的体会到莫心怡这女孩的特别。
  只得16岁的少女,在失去了双亲的打击下、和在邪恶势力那极之残酷的淫虐下,仍然没有怨天尤人和丧失斗志,坚强地背负起残酷的命运\,甚至敢于站起来去正面挑战伊甸这个对她来说是占有压倒性优势的强大集团。
  日生深感她实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时一种想要去帮助她、令她得回她应得的幸福的使命感也强烈地产生了。
  可是结果,本来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击最终却功败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之后,可以预期她们将会受到非常可怕的报复。
  而日生的确也曾经做梦,梦见心怡在受尽各种非人折磨之下,满脸血污的以一种幽幽的眼神望奢他,像在埋怨着地说:“你怎么丢下我不理?”
  (……无论如何,我一个人也斗不过伊甸的,况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么深交或亲人,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险,日生啊,你不会这样愚蠢吧?日生反复地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心怡的俏脸容颜,竟然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缠绕不去。
  那天使般的一颦一笑,不但没有变淡,反而历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鲜明。
  (岂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么?……是男人的话,便去亲手补救自己的错失吧! 日生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一个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当听到了日生提及伊甸一词时立刻说:“啊,我也有听过这个组织,最近他们在黑暗世界中可活跃得很,俨然已成为东亚最大的女奴隶供应机构呢……不过他们招览新血的手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维便是了!”
  当日生说到自己想找寻机会进入伊甸去营救莫心怡时,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来:“竟令我们的骆公子不惜以身犯险去救她,看来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别,所以才能令日生你也动情吧!”
  日生一怔,随即稍带尴尬地道:“……怎会,我救她是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一类人怎可轻易和女人谈情说爱呢!”
  “你想偏了,日生。”
  那位先生立刻正色道。
  “调教师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顶尖的调教师,必须也是一个能用”爱“去感染伴侣,令伴侣由心里自愿、甚至渴望能被调教的人,明白吗?”
  骆日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一向都总有点道理,而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会叫我的好帮手为你安排机会进入伊甸。很可惜我这边也有些私务缠身不能来帮你…… 不如我叫我义妹去你那里吧,她的身手足以应付任何情况……”
  “不用麻烦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绝对不赖呢!”
  日生立刻道。
  “的确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那莫心怡后记着带她来给我看看啊!”
  那位先生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2、圣殿 骆日生坐上了伊甸派来迎接宾客的专车。
  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十多个人,日生粗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认得出来的,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饱暖思淫欲”是一点也没错的老话。
  生活越富足的人,对性的要求也越讲究。
  日生知道这里所见的一班平日在表面上一表正经的上流社会人物,骨子里却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个庞然巨物的大胖子,他上车时整架旅游车也因他的体重而不断在摇晃着,日生认出了此人正是东南亚商界的名人安玉山。
  车子的车窗完全涂黑了,加上司机位的周围也有间隔围住,所以令车中的客人完全不知道车子将会驶往甚么地方。
  不过,日生其实早已在他的那位朋友的一个线人的情报中得知伊甸的大约所在,原来竟是在市内最大的精神科病院之内,一所有如独立王国般的医院果然是建立一个秘密组织的好地方,只不知究竟伊甸背后的首领是谁,竟有能耐可在病院内另僻一个角落去建立一个这样的犯罪组织?
  日生选择了今天进入伊甸,是因为今晚正好是伊甸建立三周年的日子,将会有很多人参与伊甸特别举行的庆典,所以是一个乘乱混入的良机。
  另外,伊甸也向会员们宣布今晚将会有很多精采的节目,其中一个高潮更是将会正式披露两个高中生的新人女奴,而且她们的质素更是伊甸史无前例的高。
  (那会是莫心怡吗?……一想到心怡,梦中她受尽折磨的情景又再重现在日生脑脑,令他的心中感到一阵隐隐作痛。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宾客们鱼贯下车,面前随即见到一幢建筑物的入口,众人进入了建筑物内,经过了一条长长走廊后,便进入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所在。
  室中还有另一道刻有高塔图案的门,在门后是一部升降机,入来的十五人分成了两批进入升降机中,而日生则是第二批进入的人。
  升降机直向下降,日生估计大约下降了五、六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
  门一打开,有两个身裁十分慓悍的黑衣西装大汉正站在门外迎接着来宾。
  “请各位宾客出示请柬供我们检查。”
  日生见到宾客都拿出了一张紫红色的请柬供守?
  查看,可是到了日生时,他却只是摊了摊手道:“对不起,我并没有请柬。”
  “没有请柬的人我们恕不招待,请回吧!”
  “可是我有一封介绍信……”
  日生从衣袋中拿出一个白色信封。
  “请给你们的执事人看吧,他一定会对信的内容有兴趣的!”
  守卫听罢虽仍是一脸疑惑,但还是接过了来信,并向后方的大堂走去,留下另一个守卫在监视着日生。
  而日生则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悠然和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心中却颇为紧张。
  等了大约五分钟,只见那守卫陪同另一个身裁高大的男人回来,日生之前已经见过了他–来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来是大调教师大人的好友骆先生吗?欢迎!”
  可是大祭司却似乎没有认出日生来,一来是由于日生今天特地带上了墨镜、发型和脸部上也作了一点伪装。
  二来是因为大祭司当天被袭击和挟持时一直也没看得很清楚日生的脸,三来则是因为实在很难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师”和“调教师”这两种职业连结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请自来……”
  日生伸出了手,大祭司立刻热情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紧,我辈调教师之中谁未听过大调教师康先生的威名?难得大调教师大人对本会有兴趣,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日生心中暗喜,事情似乎进行得十分顺利。
  原来他的那位朋友早已听说伊甸的大祭司韩彬是“调教师协会”的三星会员,但他本人却自视甚高,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进一级,所以便收书一封,先说一堆假意恭维的说话,然后表示他的好友骆日生前来是想观摩一下大祭司的调教手腕,并强烈暗示这次观摩后他将会把大祭司的本领报给调教师协会,结果果然引得大祭司答允接待日生。
  二人虽然客气地握手,但却也坦然地互相打量着对方:那位先坐在信中表示日生虽只是二星级会员,但这是因为他一向低调和绝少参与任何协会的事,其实他的真正实力已达三星、甚至四星的级数。
  因此更令大祭司感到好奇,心想眼前此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有本领。
  而日生打量了大祭司一会,觉得比起上次所见,现在的他看来更是自信得充满霸气,但同时却又隐隐有股邪气在他的笑容中出现,令日生深深感叹士别三日,此人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厉害和更难应付了。
  二人互相客气地闲谈着向会场走去,但实则在二人的心目中,都产生了一点警戒,视对方为一个不可轻视的人物。
  沿着一条长长的俑道,来到了今晚伊甸夜宴的举行会场,一个名为“圣殿”的大礼堂。
  大祭司在中途已先告退,留下日生和其它来宾一起步入圣殿。
  除了刚才和日生乘同一辆车来的十几人外,此时在大堂中也已经另有差不多二十个宾客已经先一步到步了。
  他们都安坐在一张张舒适的椅子上,而伊甸中一些穿着得十分暴露的女侍正穿梭往来,不断为宾客送上各种名贵美食和名酒。
  而那些宾客并不须亲自动手吃东西,这方面有侍女们代劳,把宾客指定的食物和美酒送入他们的口中;而宾客们的双手则另有用途,他们可任意地在这批穿着性感、身裁惹火的侍女身上尽情上下其手。
  日生见到有些宾客甚至已经忍耐不住,干脆用手或用震荡器等小道具向侍女们的敏感地方施以侵袭了。
  大堂的最前方是一个舞台,舞台的天井上装设了很多支射灯,而在舞台的正中央有一条窄窄的通道,和横向的舞台成垂直的通道向宾客们的方向伸延,便像是时装表演的舞台般,而宾客们则呈不规则的分布而安坐在垂直通道的两旁。
  日生游目四顾,却不见有其它认识的人,于是他便找了个空位先坐下来。
  立刻便有个身裁非常高大、婀娜多姿的侍女上前,以略带北方口音的声音询问:“客人,请问要喝点甚么吗?”
  日生随便点了一支红酒,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今晚会新披露两个新人少女奴隶,不知她们都长甚么模样呢?”
  “对不起呢,客人,我们身为侍女的,也没有办法得知女奴团那边的事……”
  高大侍女略带歉意地道,日生知道了原来伊甸中的“女从业员”中,还分成了女奴和侍女两种阶级。
  “那些女奴有妳这般漂亮吗?”
  “客人真懂说笑,最好的女人都在女奴团之中,我比她们都差多了。”
  “我看不是吧,看这个屁股,真是够坚挺啊!”
  日生把手放在侍女浑圆的粉臀上轻捏了一下,侍女虽然本能地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作出闪避,显然这种事在她的工作中只是平常惯见事。
  “客、客人,你的红酒……”
  “别理它了,只是看着妳我便已经开始有点要醉了哦。妳叫甚么名字?”
  “我叫……美宝……”
  美宝和其它侍女一样,都穿着了类似兔女郎般的性感打扮,黑色的一件头泳装似的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而且衣料出奇地纤薄,令日生抚摸起来感到过瘾非常。
  鱼网的丝袜,令一双修长大腿更加悦目迷人。
  看来是来自中国北方的她,身裁非常高大,而且看来应该大约二十来岁,正是女人完全成熟而又未开始凋落的年纪,所以她的身体实在充满了诱人的性感魅力。
  日生的手更从美宝稍为打开的双腿间穿插进去,以熟练的技巧挑逗着她的性感带,纵是隔着衣物,日生仍可准确感觉到她的谷间每一个器官的所在。
  在他集中向着花唇口的执意攻击下,很快美宝的阴蒂已经变大得就是隔着衣服也可以见得到有东西正突了出来。
  “喔喔……容人,你的手……很厉害喔……好像有电一样……咿喔!”
  美宝媚眼如丝,整个人已经站不稳的半倒了在日生的胸膛中。
  一具成熟、美丽而香气扑鼻的女体入怀,令日生更是兴奋地两手不住往她的胸脯和下腹间钻,同时咀巴也不断吻着她迷醉的俏脸。
  一阵又一阵快感涌上大脑,令美宝不禁既惊且喜,心想这看来不过三十岁的年青人怎会这样厉害,其挑情技巧竟不在伊甸的调教师们之下。
  正想继续缠绵,但此时圣殿的灯光却渐渐转暗下来,相反,在最前方的舞台之上,却有很多支射灯同时开动,照射得整个舞台有如白昼般光亮。
  “看来要开始了……”
  日生立刻放开了手,美宝只得有点不舍地站起了身,前往去取日生刚才所点的红酒去了。
  “各位亲爱的来宾,欢迎光临圣殿,伊甸的三周年庆典,现在开始!”
  在播报员宣布完后,在舞台左侧的后台方向开始有一列男女鱼贯地步上舞台,为首的一人志高气傲,正是伊甸调教师之首的大祭司,在后面跟着的还有挪亚、彼得,和另外五个日生也未见过的人。
  日生估计,这一个便是伊甸的整个调教师团的阵容。
  一行人全部来到舞台中央后,拿着无线米高锋的大祭司便开口道:“现在有请我们伟大的主宰大人上台致词!”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非常热烈的掌声,显然一众宾客也都很认同主宰创立的这个伊甸乐园,提供了一群外表极之出色,而且也充满了奴隶性和服从性的一等美女,令他们能够享受到对嗜虐狂来说最至高无上的悦乐。
  (主宰要出来了吗?这个伊甸的最高领导人和创始人,究竟会是个怎样的人?日生不禁好奇地期待着。
  伊甸主宰的真正身份实在神秘之极,竟连他的那位朋友的线人,一个上天下地无所不知的人也对主宰的正体莫测高深。
  只见在后台方向,再次缓缓步出了另一个人,可是他(她?的全身上下都穿上了一件非常宽大的黑袍,面上也戴上了一个黑色的面具,莫说是外貌了,就连他究竟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来!
  可是日生发觉其它宾客似乎都没有甚么讶异之情,看来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一早知道主宰一向都是不以真面目来示人的。
  “欢迎各位抽空光临伊甸成立三周年的庆典……”
  主宰开口了,那是一把男人的声音,但声线却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连声线也经过仪器改变了。
  接下来,主宰便简单介绍了一下伊甸的成立宗旨、调教师的阵容、女奴们的特色和所提供的服务等、并感谢客人长期的光顾,希望大家以后也多多支持云云。
  “为答谢大家,今晚我们的女奴们会施展浑身解数去作出一连串精采的表演,另外大家可能也已经听说过,今晚的高潮是我们将会公开介绍两个最新入手的女奴,并会拍卖她们的初次接客,这两件新货都是伊甸史上最出色的美少女奴隶,希望大家待会别要客气的尽量竞投!”
  台下立刻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主宰说完后便缓缓向后台步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宾客的眼前,然后大祭司便以司仪的身份步往台的前方宣布:“今晚的精采SM秀现在开始,请大家一边继续享用美食和侍女的服侍,一边欣赏台上精心泡制的表演!”
  3、挪亚杂技团 舞台上的灯光随即转暗,而大祭司亦率领一众调教师步入后台。
  台下的来宾席又再次渲闹起来,侍女团穿梭往来,继续为宾客们给予各种物质以至精神上的“食粮”不过,看来宾客们大都已在期待着待会的表演,而对眼前的侍女团已经没有在刚才那么有兴趣。
  过了约五分钟,舞台的射灯一起集中射在台的左侧往后台的方向,那里赫然已经站着一人和一“犬”在等待着!
  站着的人是调教师挪亚,至于被手上的铁链牵引着而爬在地上的,则是一只美人犬。
  虽然距离观众席尚远而暂末看得清她的样貌,但看她的身裁却绝对高大、有份量而台型十足。
  美人犬赤裸的肉体上以一些鲜红色的丝带绕着上半身围了几圈,再加上同样是鲜红色的颈圈、高跟鞋等装身具,整体看起来视觉效果非常强烈。
  台下的观众立时报以热烈掌声予第一匹出场表演的女奴。
  “走吧,牝犬!好好的表演,别令宾客们失望哟!”
  挪亚手上的马鞭在美人犬的臀顶上一拍,同时另一只手也执着链子轻轻一拉,美人犬得到了出发的信号后,立刻以四脚爬地的姿态开始向台中央进发。
  美人犬显然久经爬行训练,她站直了后脚,婀娜的身体一边爬一边有节奏地扭摆,令一对姿态甚美的椒乳也在有活力地跃动着。
  而且更尽量把腰往下压而臀部则向上耸,尽情地把身体的女性曲线以最挑逗的姿态表现出来,令台下所有人都看得金睛火眼的,眼也不眨一下。
  “这不知羞耻的牝犬最擅长便是以卑偎的犬爬姿势来取悦人了啦,妳说对吗?”
  “……对,主人。雪影正是最卑贱的牝犬。”
  挪亚和女奴在对答间已经来到了台的中央。
  而听到这对话的日生心中一动,他之所以在学期的中途被百粹女中聘用是因为原本的经济科老师胡雪影的失?
  这叫“雪影”的女奴会不会便是那失了踪的女教师?
  “呵呵呵,这叫雪影的美貌教师上次真叫我回味无穷呢!样子是那么高贵清雅,但骨子里却淫乱得很,而且甚么虐待也会兴奋地接受呢!”
  日生听到在不远处有一把宏亮而带点目中无人的声音解答了他刚才的疑问。
  他转头一看,发觉那把声音原来是来自坐在他附近的大胖子安玉山。
  看回台上,现在挪亚已开始牵着雪影,沿着垂直向观众席的通道走去,四周的宾客更清楚地看到雪影那模特儿般的身裁和淑女般的高贵美貌,都接连发出了赞叹和吹口哨之声。
  连日生也不禁看得吞了一下口水,拥有圣职者般的高洁美貌的雪影,却以最淫猥的打扮像母犬般在地上爬行,产生出一种高尚和低贱相交混杂的异常感觉。
  “好,转过圈来让大家看看妳淫贱的尾巴吧!”
  雪影来到垂直通道的尽头后,在挪亚的指示下缓缓地把身体作出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立时台下又是惊叹之声四起!
  原来在雪影的女阴和屁穴内,都各自插入了一支特大的性具棒,把女性最私隐的两个肉穴都扩张到了极限;尤其插在阴道那支棒子不但粗如手臂,更内藏了电池,正在不断的卑猥地自转着,大幅扩张的肉穴两侧的大小阴唇也随着棒子的转动而淫靡地拖动成各种形状,再加上整个被剃光了毛的胯下都湿濡濡的反射着油光,令看的人都不禁血脉沸腾起来!
  两支“尾巴”的外表也是妖异的鲜红色,和雪影身上的其它装身具刚好匹配,营造的气氛实在一流,令不少宾客都已经看得面红耳热。
  “怎样?喜欢这两条尾巴吗?”
  “喜……喜欢……喜欢尾巴……”
  雪影回答的声线既淫媚又性感,叫人想不到这会是为人师表的女教师的声音。
  而细看她的脸也同样满脸通红,一来是因为在数十人环视下做出如此淫猥演出的羞耻,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久经SM训练、调教的肉体,在屈辱和被虐的气氛充斥下自然地产生了性的快感。
  “怎样了,卑偎的肉缝完全被二十多人看清光了,反而更加兴奋吗?真是没办法的牝犬!”
  “喔喔……对……雪影是……不折不扣的牝犬……”
  “但也不可以只顾自己在享乐吧,好了,现在便开始“挪亚杂技团”的表演吧!”
  挪亚说出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说话之后,在后台有一个人抬出了一块薄薄的圆形透明胶板出来,在胶板的其中一面之上还竖起了三支约三分之一米高的柱状物,柱子的直径比一根筷子大不了多少。
  挪亚把木板平坦们一面平放在雪影的玉背上,再用红色带子把木板和雪影的身体绑紧在一起。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只红色的扁平碟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木板上垂直立起的柱子之顶,然后把手一转后放开手,让碟子开始在柱顶上自转了起来!
  “啊呀,所谓杂技团原来是这样!”
  台下的观众开始恍然大悟起来,这种“转碟子”可是杂技团中常见的表演,但谁也想不到竟会有人想到在改良后竟可以变成SM秀中的一个项目。
  雪影像被定了身般一动也不敢动,事实上这种表演今次也只是她第一次做。
  可是看挪亚手法之熟练,似乎他在之前已经练习过一段日子了。
  很快,三只碟子便都放了在雪影背部的胶板上突出的支柱顶不断转动着,在一只如此淫靡打扮的美人犬身体上进行着这种杂技般的表演,真是一件既淫猥又荒唐的事。
  “好了,在三分钟之内不准把碟子掉下来,否则便要鞭打妳的性器作处罚哦!”
  挪亚满脸阴笑地来到雪影的身后方,令雪影心中暗叫不妙。
  “咿!”
  果然,男人的手捉住了她的“尾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幸好雪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立刻咬着牙拼命令身体在性具棒的抽插刺激下仍然保持镇定。
  “嗯?定力不错啊,那这样又如何?”
  挪亚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肛门棒,同时也开始抽动起来!
  “呜咕!”
  两根巨棒在相隔只一层薄膜的两个肉穴中来回抽插,立时令雪影感到触电一般,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随着她的颤抖,本是水平转动着的碟子,已开始微微倾侧了起来,只要稍为再大动作一点,一定会掉下来了。
  “嘻嘻,只过了一分钟已开始出现险象了,大家快替她打一打气吧!”
  台下立时叫声四起,可是叫的却不是加油声,而是叫着雪影快把碟子弄跌,因为今天的来宾都是喜欢虐待女体的嗜虐狂,大家都想可欣赏得到雪影失败后被鞭打处罚的情景。
  “咕咕……”
  雪影用力咬看下唇,咬得嫣红诱人的唇片也出血了,才勉强能把颤抖中的身体稍为稳定下来。
  可是,挪亚随即坏心眼的按了按口袋中的遥控器,令电动震棒的震动幅度加大了接近一倍!
  “呜哇!”
  雪影不禁本能地把腰臀向下一挫,其中一只碟子终于受不住震荡而“乒”的一声跌在地上!
  立时,四周响起一阵叫好之声!
  “嘻嘻,还有两只碟子,加油哦!”
  挪亚虽然如此说,但同时却坏心眼地两手再加速了两支棒子的抽插速度!
  “呜呀呀!不要……不可以!”
  性具棒抽插的激烈,令那大小肉唇和肛门口都像火烧一样,一旁的观众只见她大阴唇内的媚肉都兴奋成殷红色,小阴唇高速地一开一合,而白色的阴精也沿着杆子表面而滴在地上!
  相隔一层薄膜的两根巨棒以汹涌的幅度蹂躏着肉穴,雪影恍惚感到在身体中擦出了一下又一下的火花,兴奋之浪令大脑也空白一片,那还顾得了碟子怎样!
  终于时间才刚到两分钟多一点,余下的两只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观众席立时欢呼声雷动!
  “真可惜呢,如刚才所说妳要受罚了。既然掉了三只碟子,便罚打妳三鞭吧!”
  “啊啊……”
  雪影暗暗叫苦。
  但已完全调教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于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屁股,并自动地把双腿分开。
  挪亚先把两支湿濡的棒子拔了出来,然后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说话呢?”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
  不但要受鞭,还要亲口央求被鞭打,这是为奴隶者的悲哀。
  说完了卑猥的说话,雪影更把屁股在虚空中画着圆,这是一种恳求赐鞭的“求鞭舞”的动作。
  “好,便如妳所愿赐鞭给妳!”
  啪!
  “呀咿!好痛!”
  坚硬的乘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击阴阜和肛门之间的会阴位置,令雪影立时痛得失声惨叫,整个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
  “注意姿势!预备下一鞭了!”
  在挪亚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着痛颤巍巍地回复牝犬的姿势,预备接受余下的两鞭。
  啪!
  “哇呀!”
  第二鞭正击在一边的大阴唇之上,耻丘上一阵火炙般的激痛,痛得雪影眼泪水也标了出来,整个人也“啪”的一声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
  “打!打死她!……”
  台下嗜虐狂的呼叫越来越是狂热。
  “喂,这种姿势真是难看死了,快起来!”
  挪亚说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屁股一脚。
  本是高雅的老师的雪影,此刻却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脸皱眉苦楚,颤着身两手用力地把牝犬的身体支撑起来。
  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亚已经再度举起了鞭。
  啪!
  “哇呀呀!…死了!……”
  最后的一鞭,落点是张开的大阴唇之内、肉洞正上方位置,强烈的冲击像刀割般袭向敏感神经会集的阴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觉,同时下体所有肌肉一阵松弛,一股金黄的尿液立即由她的胯间像水泉般冒涌了出来…… 但“杂技团”的表演到此仍未结束。
  挪亚打了雪影几下重重的耳光,强迫她回复了知觉后,便叫她用咀巴和舌头把地上自己刚才所撤的尿液,一滴也不剩地舔和吸啜干净。
  生来样貌便带着教职者的高雅感觉的雪影,现在却要忍着下身那火烧般的痛楚,以平日向名校的女生们授课时用的咀巴去清理自己的污秽小便,令人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背德感觉。
  而在雪影舔着尿液的同时,又有工作人员在舞台中央摆放了一个架子,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直立的圆框,在框上还包裹着易燃的物料。
  接下来,工作人员便拿着打火机靠近框边点火,“蓬”的一声,整个圆框立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嘻嘻,甚么马戏、杂技团始终还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价呢!”
  雪影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毕竟她又从没受过任何“马戏”的训练,看着那烧得畅旺的火圈,就是距离老远也感到一阵阵热浪向自己涌过来,叫她跳过去的话她又怎会不害怕?
  跳不过去的话又会否等于是自焚?
  (这已经不算是SM了,简直是玩命的虐待,太过份了……日生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可是看来认为过份的只是他一个而已,因为其它宾客都已开始催促雪影快点跳过去,尤以坐在日生旁边不远的安玉山的叫声更是震耳欲聋。
  “听到了吗,别让客人久等了,快一点!”
  啪!
  “咿喔!……啊啊……”
  在挪亚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终于露出了自弃的表情,毕竟女奴在这里便没有任何人权,而用自己的身体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称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
  雪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四肢爬地的以一只母犬的姿态,向台中央的巨大火圈跑去。
  宾客们全都并息静气,看着这匹身裁拔群的美人犬,以优美的“跑姿”逐渐接近那如炼狱的入口般的火圈。
  雪影闭上了眼,咬着牙用全身气力向前一跃。
  震憾的欢呼和掌声,在全场回荡不已。
  4。
  美少女奴隶性畜披露 在雪影的杂技表演之后,便由其它女奴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项目。
  女奴们虽然样貌身型各有不同,但每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刚才的侍女美宝更胜一筹,令日生也不禁惊叹伊甸的人材招览系统的厉害。
  而表演内容自然全都是有关于如何把女奴的人性尊严彻底剥落,令她们做出一些像性的玩具或犬兽般的行为。
  不少表演内容都颇为残酷,其中最残忍的是一对奴隶母女的登场,那个女儿还只是个孩子,但已经要成为一个完全供变态男人享用的性玩物,但最令日生震惊的是,那对母女的乳房,竟然被人用针线连结在一起!
  两母女以诡异的姿势,胸脯相贴地在台上一个类似绞刑台的架上离地吊起,以供四周的宾客欣赏,不过那对母女的悲哀、绝望的表情却令日生不忍观看而合上双眼,可是却始终阻止不了耳际传来安玉山嚣张的笑声:“哈哈!……便是这对姓朱的母女在上次服侍我时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们连了起来,令她们吃饭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还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
  安玉山刺耳的声音和恶魔似的说话,令日生立时怒火中烧,真想立刻上前掌掴那猪头。
  可是他却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现在绝非呈一时之气的时候,否则一切计划便要泡汤,因此他只有暂时把内心的愤怒强忍下来。
  现在正在凌辱两母女的是一个女性的调教师,可是虽然同样是女人但也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女调教师先向女儿小敏的屁穴泵入了大量的浣肠原液,然后便用塞子封着她那小巧的肛门口。
  “呀呀呀!好辛苦啊、妈妈!……”
  浣肠原液的效果非常快速和激烈,很快已令小敏便意急升,但在排泄无门下令到她那幼小的直肠像扭曲了般剧痛。
  小女孩痛得满头大汗,连面色也苍白了,伏在母亲朱太太怀中不停泣叫,真是可怜之极。
  但台下的衣冠禽兽除了日生以外却每个都看得眉飞色舞,淫笑和鼓掌声更是此起彼落。
  “调教师大人求求妳!小敏她这样下去的话连肠脏也会穿掉的,求求妳请赐予慈悲!”
  朱太太拼命哭求着,可是那女调教师却仍是一脸冷酷地道:“慈悲?对奴隶仁慈的话又怎能令宾客满意?况且若她失禁而弄脏舞台的话怎办?”
  “这个……”
  “不如这样吧,妳作为人母便牺牲一点,替妳的女儿接下她的污物好了!”
  “?……”
  女调教师不理朱太的一脸疑惑,一边奸笑着,一边替朱太戴上一个附有坩口胶以强制令口部张开的口罩。
  然后,她又取出一条长长的、差不多有手臂般粗的透明软管,把其中一端插入朱太太的口中。
  “呵呵,有好戏看了!”
  台下的安玉山兴奋地道,而日生当然也估得到将会发生甚么事,只见他一脸厌恶地摇了摇头,叹息连连。
  便如大家所料,女调教师先拔出了小敏的肛门塞,再以第一时间把刚才那根透明管子插入她的屁穴内!
  “不要!……要、要漏出来了!呀呀!……”
  肛门的括约肌一时未及闭上,而且小敏也确已到达忍耐的极限了,所以管子一插入,成液态的粪便立刻倾泻进管子之内!
  “咕咕!……”
  粪便沿着管子直通朱太太的咀巴,而由于被特制的口罩强制张开了咀,令她毫无逃避余地!
  一阵恶臭惊人的污水直冲入喉咙,令朱太太的胃像要反转般立刻本能地呕吐起来!
  可是纵是呕吐也只是把东西呕回管子之内而已,透明的管子中充满了粪便和呕吐物的混合物,而女调教师更托起管子的中央令那混合物向两边流向朱大大的口内和小敏的屁穴内!
  “啊啊,妈妈!……求求妳、放过她!”
  小敏只见母亲被强灌入自己的大便,恶臭加上呕肚感令她双眼反白,一手掩着鼻子、另一手握着喉咙在痛苦地扭动痉挛,令小女孩简直心胆俱寒!
  而日生也不忍再看了,他虽然也是个调教师,但却一向不喜欢有关粪尿的虐责。
  他的观念和他所敬仰的那位先生是一样的:调教本身也属于一种艺术,一定要做得有美感,决不能接受令它变成污秽低俗的事。
  “啊哈哈哈!
  干得好!
  食屎母女,真是贱到极点了啊!”
  可是,他却一直听到坐在不远处的安玉山不断在兴奋地大呼小叫,而且女调教师也残忍地继续去虐待这对被针线相连的母女,直到两人都失去知觉为止,这令日生对伊甸和对安玉山的反感又再加深了一层。
  终于,经过了五组奴隶,接近九十分钟的表演后,舞台的灯光再次转暗下来,只余下大祭司站着的地方仍然被射灯照耀着。
  “各位,刚才的表演好看吗?”
  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谢谢各位。而到了现在,即将便要进入今晚节目的的高潮,伊甸的超顶级新人奴隶的披露!”
  台下的掌声更为热烈,因为不少人已经在之前听说过,今晚将会有两个伊甸史上最出色的少女奴隶要作出出道表演和拍卖。
  “在介绍她们出场前,先说一说她们究竟有甚么特别,足以成为伊甸三周年的重点推介。首先,她们今年都是刚好16岁,而被调教也只是最近两星期的事,绝对青春和新鲜美味,而样貌方面,我们伊甸也可写包单,保证她们绝对是最顶级水平,人见人爱的小美人。
  更特别的是她们还是同班同,名校“百粹女中”的现役学生……”
  一说到这里,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惊讶和兴奋混合的议论声。
  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这间学校是城中最着明、风评最好的女校之一,校风纯正、动静皆宜、而且每年的毕业生考入大学的比率更高达九成,这样的一等名校中,如天之娇女般的女学生竟然成为SM女奴隶,单想到这里已令所有人口水大流,跃跃欲试。
  (果然是百粹!真的会是莫心怡和邝蕙彤吗?日生心中暗想。
  “大家都知道百粹是甚么学校吧,今次我们入货的是百粹中有校花称号的两个女生,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超一级货品,再加上她们都已经过了足够的调教,所有种类的SM招式都照单全收,完全没有问题!”
  伊甸的女奴除了样貌质素高外还有另一个地方和一般SM俱乐部的货色有所分别,那便是外面的M女一般都有自己擅长和能接受的玩意,同样也有自己不擅长和不能接受的。
  可是伊甸的女奴却会受到全面的训练,务求令她们能基本上接受所有种类的SM玩意。
  “…两个专为SM迷、女校生迷、幼齿迷而生的宝贝奴隶,现在便要介绍她们出场了!”
  大祭司充满自信地,眼神扫遍台下,只见果如他所料,所有人的眼中都射出了像饿狼般饥渴的目,已经完全投入要一睹他亲手引入和调教的新人奴隶。
  经过今晚的拍卖会,他深信无论是伊甸的名声还是他自己的名望都必会大大上升吧。
  “首先出场的是–奴隶小彤!”
  灯光集中在后台的方向,只见挪亚正陪同四脚支地的邝蕙彤正站在那里准备出场。
  台下立刻再度响起赞叹声,而数十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同时集中射在她的身上,令蕙彤不禁紧张得全身发抖,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喂,走吧、牝犬!”
  挪亚大力一扯手上的狗炼,令蕙彤颈项一阵疼痛,才如梦初醒地开始缓缓步往台中央。
  只见她竟在身上穿着了百粹的校服,但校服的上衣却没有扣上钮而左右分开,可怜的雪白乳房隐约外露;而下身的蓝白格仔裙子也被特意剪短至变成了迷你裙,裙边更被剪成凹凸不平的样子,散发着一种可怜的、像刚被施暴般的感觉。
  而台上的大祭司则继续在介绍着蕙彤的身高体重和三围等数据,最后更加上一句:“她可是本市某个有名的富商的千金小姐,自小便受到最细心、高贵的养育,所以身体特别娇嫩,而性格也份外高雅、温柔和楚楚可人喔!”
  蕙彤那雪般白和瓷器般幼细的肌肤,早已令所有色狼看得傻了眼,再加上那副楚楚可怜、像随时也会哭出来般的样子,更无形对嗜虐狂来说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
  在挪亚拖牵下,蕙彤在垂直的通道上以犬低姿态绕了一圈,令所有宾客都看清楚她的外表。
  而此时骆日生已听到有不少人忍不住说出口,说今晚无论花多少钱也要得到她作为奴隶娼妓的“初夜”日生一方面也同样被蕙彤的美貌所震慑,但同时却又感叹她的可怜遭遇:本是出自温室的高雅之花,现在却要在众人环视下穿成暴露的打扮和做出牝犬般的动作,当中究竟经过了多少难以想象的调教才会达到这个成果?
  此时,蕙彤已再度回到舞台中央横身四肢站地,让来宾继续任意欣赏这个穿上了名校校服的贵族美少女的魅力。
  而大祭司也已经准备好要介绍下一个女奴了。
  “……至于另一个新人奴隶……”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更是自信十足。
  “她来头可更高了,因为她是最近城中最受谈论的新偶像!”
  (来了……日生并息静气,竟紧张得手心也有点冒汗。
  最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快要出现在眼前了。
  “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
  (心奴! 一个诡异、充满侮辱和被虐气氛的名字响彻日生的脑袋。
  这个邪恶而令人心寒的称号,令日生心中自然地升起一股浓烈的不祥之兆。
第15章 调教师献技
  1、丽奴雏妓拍卖会 “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
  强烈射灯照射下,左边的台侧又再出现了两道身影,站着的男人是调教师彼得,而在他旁边爬地等待中的少女,也同样穿上了没扣钮和超短小的百粹校服。
  “啊,我在电视见过她,她是莫心怡!”
  “竟、竟是那个“神奇少女”我不是眼花吧!”
  台下立刻响起了今晚以来最惊讶和议论纷纷的声音,毕竟这第二个少女奴隶的身份实在是太出人意表了。
  她不但是城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而且更是以儆恶惩奸、智勇双全而闻名的现代女英雄。
  这样的一个代表了高洁和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竟也成为了SM性奴,世上也再难有比这更震憾的事了!
  “妈的,伊甸究竟是怎样办得到的?”
  只见安玉山兴奋得满脸通红地大叫:“今晚就算用多少钱我也要把她买下!……他妈的,真是美得叫人欲火焚身,世间竟有这样的美少女啊!”
  无论在甚么地方心怡也是出类拔端的存在:大大的眼晴和浓厚的眉令人感到深刻的印象和独特的气质、樱色的唇片产生有如盛夏娇阳般的热浪、整体容貌充满了野性而性感的魅力,而骨肉匀称、肤色健康和曲线玲珑有致的身体,更是青春、活力、性感和女人味的集合体。
  她,根本便是一个天生的性感尤物,不论是颜色、姿态和质感,到处都充满了令男人动情和冲动的完素。
  可是骆日生已不顾得欣赏她的美貌了,因为眼前的人,纵已在梦中出现过不知多少遍,但现在看起来感觉上竟是如此陌生!
  首先,彼得牵着的链子并非连接甚么颈圈,而竟是扣着心怡鼻子上戴的一只大圆环!
  穿过鼻子中央的这只环子,便像是甚么畜牲牛马般,感觉上绝对比颈圈更为卑贱!
  细看那左右分开的校服中央,虽然展出的仍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乳,但在两只乳尖却异样的突出,而在上面更穿过一根双头螺丝和吊下一条有如吊坠般的饰物,一个16岁的少女竟要受到如此残忍的肉体折磨,委实是非常可怜。
  但更令日生震惊的是她的脸:往昔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透露着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她是莫心怡,但她又不是莫心怡……或者说,她已经完全不是往昔那个“神奇少女”而是大祭司所说的,为了被虐待和为了向男人提供性欢愉而生存着的“心奴”…… 台上的大祭司继续得意洋洋地说着:“大家也知道她是谁了吧!别以为她真是甚么正义女英雄,那只是装出来的,事实上她的M性之强,可说是伊甸史上数一数二的,所以她不能一天没有性爱,那些身体装饰也不肯脱下来,因为她要每分每秒都活在性兴奋之中呢!”
  “喂,心奴,把妳的乳吊坠解下来好不好?”
  旁边的彼得故意向牝犬少女问道。
  “心奴”立刻摇了摇头:“不要,那是主人送的,我要永远也戴着。”
  宾客们立刻呼声四起,不禁纷纷惊叹这有名的少女英雄竟真的便如大祭司所言,是个无可救药的被虐狂,而日生则已经震惊得张大了口,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则她的奴性还不只如此。彼得,便让大家看清楚心奴的真正面目吧!”
  “是。走吧、心奴!”
  彼得大力一扯手上的?令心奴的鼻孔也像被拉高了半寸。
  但她却哼也不哼半声,从顺地踏出了步,迈向舞台的中央。
  一边爬行,高耸的屁股也同时大力左右扭动,令残缺不全的百粹校裙也狂热地飘扬摆动,煞是好看和淫靡。
  终于到达了台中央后,心奴便缓缓转身,屁股对着下面的客人,两腿直立和向左右打开成八字形,主动地、不知羞愧地向台下二十多个客人展露其没穿内裤的少女私处。
  “!……哗哗!……”
  台下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爆出了巨大的哗然。
  那本来令任何人也会迷醉、神圣而高洁的绝世美少女的神器,此刻却完全覆盖着恶魔般的涂鸦。
  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鲜红蔷薇刺青,永恒地刻印在少女最宝贵的地方。
  花萼上穿上了一排小巧的环子,而花蕊更被永远的剥去了皮,而在蕊心上同样也穿了环,令花蕊呈现着妖艳的紫红。
  而因为敏感的性器官在任何时刻都被刺激着,令整支蔷薇像翊翊如生般,一直泛着湿润光泽和滴着透明露珠。
  前所未有的愤怒,开始在骆日生心中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
  虽然作为SM调教师,对于类似这样的肉体改造他也不是从来未见过。
  可是,如此残忍的手段,施加于一个在短短两、三星期之前还是清纯无垢,不知SM性虐为何物的16岁少女身上,那种刺青更是永久性的、终生剥夺了她的人格。
  而且这个少女本来更是自尊和意志远比大部份人强的女强人类形,但现在却像被洗脑般,放弃了一切人格尊严,甚至连本来的名字也失去了,由身至心、由内至外都彻底变成被虐狂专用的家畜饲犬,当中究竟曾经经过一个如何可怕、恶毒的调教过程,日生简直连想也不敢想!
  “心奴,跳个扭屁股舞给大家看看吧!”
  在大祭司的命令下,心奴二话不说立刻开始顺从地、淫猥地杷高举的屁股大力画着圆,而整个暴露的私处和上面的刺青也随之妖异地旋转。
  日生在双眼充满怒火之下看出去,竟恍惚看到那株蔷薇像沐浴在火焰中一般,发出了迫人的热浪和刺眼的火红光辉…… 伊甸三周年庆典进行到最高潮,两个触目的美少女性奴新商品已在大祭司的介绍下先后出场,她们的质素之高并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而更特别的是她们两人无论在气质、外表、性格和成长背景等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但唯一共通的是她们两匹性奴都浑身散发着吸引嗜虐狂的气味。
  现在她俩并排以牝犬的姿态站立在舞台中央,大家的对比更是明显:奴隶小彤肤色白似细雪、身体纤巧柔弱、姿态行仪像个大家闺秀般优雅、满脸楚楚可怜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奴隶心奴则是幼滑的小麦色肌肤、健康而发育良好的身体在青春幼嫩之余却又充满女性的魅力、而深刻、热情的容貌给人一种像野豹般强气、野性的美感。
  待会将会公开拍卖她们二人作为伊甸性奴雏妓的“接客初夜”可是在那之前,大祭司决定先尽量在客人面前展露她们的迷人、优秀之处,以抬高她们的身价。
  所以,皮鞭和其它较激烈的虐待暂时用不上,因为伊甸的人并不想太快太早在她们的身体上留下皮肉伤痕,要打要鞭的话便留待“出售”之后才由客人尽情去做好了。
  现在先要集中展示她们的身体质素和服从性,首先她们两人各自躺卧在一张类似孕妇科所用的诊\察台上。
  然后由大祭司操纵拍摄机,先由小彤开始,由头顶至脚板慢慢移动,把每一个重要部位都放大和实时放映在舞台后方的一个巨型液晶显示器上,以让客人们看清楚货品的全貌。
  再没有任何私隐可言,一个俏生生而非常柔弱的少女,那白哲清纯的青春肉体上所有重要部位,都再没半点保留地展示在接近三十双想要吞掉她似的目光之下。
  而且还不只是单看表面,挪亚更把一具铁制的扩阴器插入了她的性器内,然后把器具扩张至极限,在大祭司伸至管口的拍摄下,连女性最私隐、秘密和宝贵的阴道和子宫口,也完全地放大和显示在屏幕上,水汪汪的粉红色隧道和未端那甜甜圈般的颈口的颜色、状态和形状完全一目了然,在阴道之后又轮到肛门也同样被扩张和显示,连直肠壁的一条条皱纹也显露无遗,看得有些人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在小彤之后,自然轮到心奴遭到同一待遇。
  而在数十人围观下把两个最私隐的洞穴巨细靡遗的展览,可说是女性所能受的侮辱之最,但两个奴隶也非常顺从,就是在完全没有拘束之下仍乖乖躺着任由拍摄。
  其中小彤仍带着本能的羞怯,在扩阴进行时不其然的颤抖起来和俏脸通红,但是心奴却一直平静安稳,像对这种事毫无半点感觉般。
  这再次令骆日生又惊又惧,若是以前那自尊心一向比人强的心怡,她连半秒也不会忍耐便会立刻站起来反抗吧!
  但现在…… 在身体展示后,便到了更加彰显她俩的奴性的牝犬表演。
  “SIT!”
  大祭司一声令下,两头美丽的小牝犬立刻蹲在地上,把双手抬起至接近胸部高度,再把手臂和手腕屈曲,手指也屈向掌心,做出有如受过训练的宠物犬般的姿势。
  两人的校服在刚才的身体展览前已经被脱下,故现在两人都以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曝露着一啡一白、一壮一弱的胴体,像两头不同品种、但美丽和魅力各具胜场的饲犬。
  “EAT!”
  大祭司拿出一大条法式面包,用手撕开一小块之后,再放到距离心奴的头顶之上约半米的高度。
  “汪……汪汪!”
  心奴立刻主动地发出狗吠之声,并用力把腰提起,把头靠向大祭司手上的面包,然后嘟长了咀一咬,把面包吞进口中。
  “好吃吧!还想要吗?”
  “……嗄嗄!……”
  心奴竟张开了咀巴主动把粉红色的软舌尽量伸出咀外,更像一头饿犬般滴着口水在央求着主人的喂饲,其“犬性”之强便令台下那些有经验的施虐狂也惊叹不已。
  “好,那便再来一块!”
  “汪汪!……汪汪!……”
  心奴再次津津有味地扑起来吃下主人所赐的面包。
  可是,今次她在配合上稍为有偏差,只咬掉了半截面包,另外一半则跌了在地上!
  “真是浪费的牝犬!”
  “呜!…汪……”
  大祭司在心奴的臀部踢了一脚,立时令心奴发出了一阵悲鸣。
  接着,大祭司更顺势在地上的面包上踩了一脚。
  但立即,心奴毫不犹豫便伏低头张口把那截被大祭司的鞋底踩扁了的面包吃下肚去。
  “喂……她真的是那个正义女侠吗?…变得太离谱了吧!”
  “真的哦,看来简直完全失去了人格和自尊,肯定是驯服程度最高的奴隶类别了!”
  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日生感到的震惊程度。
  现在的他是又怒又怕,怒的是伊甸竟然把一个本来是那样优秀、前途无限和未来本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摧毁至这种程度;怕的是,就算自己救得了她出伊甸,她几乎肯定已再无可能回复到和以前一样,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 接下来,小彤也作出了同样的觅食表演。
  然后大祭司更把假骨头、臭鞋袜、软皮球等各种东西在手上抛出去,小彤和心奴立刻争先恐后地爬去用口捡拾回主人所抛出去的东西。
  心奴用口含住了一只泛着污垢的袜回到大祭司身边,然后放开牙把臭袜轻放在主人的旁边,大祭司立刻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而心奴竟也高兴地微笑起来,那可爱的浅\笑既媚且荡,更用面颊像撤娇般轻轻磨擦着大祭司的大腿。
  美丽的少女犬,那充满弹力和曲线美的身体在舞台上来回爬动时的姿态、行为上的奴性、犬性等,在在都令台下的观众看得大呼过瘾。
  相反,日生很快已别过头,甚至索性闭上双眼–他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为他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
  心奴每一个卑猥的动作、每一声下贱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献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一下。
  一刀又一刀,日生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为了这个不算深交、相处了不够半天的人心痛成这样。
  他也不想去明白。
  淫靡的犬艺表演告一段落后,拍卖的时间随即开始。
  伊甸一向的经营方法是:每个会员每月会收到最新的“产品名录”在里面详细列明了伊甸所有女奴的数据、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务和价钱一览,然后顾客便可透过电话或传真来预约时间和预订女奴。
  可是,若有质素特别出众的女奴首次推出时,也有可能会举行类似这一次般的“拍卖会”因为伊甸的收费高得惊人(最低消费是每次二万元美金)所以会员们几乎全都非官则贵,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饮得新女奴的“头啖汤”藉以彰显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大祭司踌躇满志,兴高采列地进行拍卖,因为他对今次的新货品有着绝对的信心。
  以她俩人的质素,无论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迷、女校生迷都应该会对她们有很高的兴趣。
  果然拍卖一开始,五万美元的底价便迅即被拉高了一倍。
  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调教师的指示下不断在台上做出各种淫媚、挑逗的姿态以作“拜票”“十二万五千、小彤!”
  “十二万、心奴!”
  “十三万、心奴!”
  叫价一直向上飓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价也几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的“卖点”是她曾是城中人气最盛的偶像女高中生,而且身体每一处都像在散发着诱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刚才显出的奴性和犬性似乎离谱得不像个新人,反而像是一头已经被养了几年的性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较喜欢看起来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万、小彤和十五万、心奴!”
  坐在日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断大声叫价,而且每一次都同时叫着两个女奴的价,看来他竟有心一次过尽享两个女奴雏妓!
  日生当然一直沉默不语,其实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拥有两间市值不错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种,明里在全东亚几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里也主宰了不少地区的毒品、违禁品出入口的大枭雄来说,日生根本是完全无法和他的财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待会自己应该作出甚么行动。
  本来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学生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刚才那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现,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随之而凉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吗?……如果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奴隶生活才是最幸福快乐的话,我怎么办?……犹豫不决的日生,脑中又再浮起那一天心怡对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击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势县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气馁,为甚么现在我却连试也末开始试过便要想放弃呢? 不要让自己后悔,现在便尽全力一试吧!
  下定了决心后,日生便开始考虑之后的步骤。
  2、牝兽角力 竞投的结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万、心奴三十一万,即合共六十万美元的价钱(即港币和人民币约470万,新台币约二千万)同时投得了两个新人女奴的第一晚的服务。
  其实论财力,场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继续竞争下去,可是作为商家他们都会预先定下竞技的底线,而不会无节制地出价下去。
  但相反,安玉山却是一个“赚钱拼命、花钱也拼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没有妻儿子女、也几乎没甚么亲戚朋友的他,更格外可以无顾虑地随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于其它投不到的来宾,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价钱向他们提供服务,以作为伊甸三周年的“大酬宾”投得了两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的服务一晚,可是大祭司韩彬却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亲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人表演和玩意。
  “难得投得了两个极上级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尽兴,若信得过小弟的话,不如让我也加入来指令她们表演一些更新鲜过瘾的玩意如何?”
  “呵呵,难得老韩有如此雅兴,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顺便偷一下师呢!”
  安玉山笑道。
  其实他和大祭司已相识一段日子,大家经常讨论和交流调教心得,当然作为专业调教师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学习的本领,所以安对他也格外客气。
  “十分感谢,另外我还想多介绍一位今晚的特别嘉宾,他也是“调教师协会”的成员……”
  大祭司身体一侧,让安玉山看到站在他后面的骆日生。
  “久仰久仰。”
  二人互相握手,但当日生握着安玉山那芭蕉扇般的巨掌和看着他那天生便残酷、阴毒的面孔时,心中便不其然产生了一份抗拒感。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安爷也让骆先生能和我一起为阁下献技,因为既然有两个女奴,调教师也最好能合成一对吧!”
  大祭司提出这一个建议,为的当然是自己的野心。
  他一直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在调教师评级中升级,所欠的只是一个“最出色的女奴”如今他心目中的完美性奴隶心奴已经完成了,正好借此机会在身为“大调教师”的朋友的骆日生面前表现一下,令他在大调教师面前可以美言两句。
  而安玉山也答应了下来,这令今晚将对两个新人女奴作出调教的支配者变成了一个古怪的三人组:残忍嗜虐狂的大商家、冷酷无情的黑暗调教师和一个一心想救出自己的学生的代课老师。
  地点是在一个装饰成类似中世纪拷问室般的房间中。
  生性残酷的安玉山特别喜欢这一种房间的模样。
  现在他正躺坐在一张为他特制的,比一般单人沙发要更?
  和更深一倍的黑色皮制沙发上,享受着旁边小桌子上放着的美酒,赤裸着上半身的安玉山,完全展露了身体上那层层迭迭的肥肉。
  而大祭司和骆日生则坐在另一边的一张普通三人沙发上的两端。
  “女奴到了!”
  伊甸中大部份调教室都用自动门,唯独这间模拟中世纪的房间则用普通的推门。
  而现在从被打开的门口,彼得和挪亚分别牵着心奴和小彤缓缓步入房中。
  她俩现在都已脱下了刚才那残缺不全的校服、完成了梳洗和重新打扮,现在她们都穿上了紧身的皮革制拘束服(小彤的是全黑色,而心奴的则是鲜红色)、穿上和拘束服同样颜色的颈圈和高跟鞋,但胸脯和下体等重要部位均毫无遮掩,尤其是在乳房位置开了两个圆洞的拘束服,因为它刚好紧紧勒住了乳房的四周,间接令一对奶子显得格外突出。
  二女的脸上都施加了适量的化妆,例如眼影、粉底和唇膏等,令她们看起来都比实际的年龄(16岁)要显得更为成熟一点。
  而在安玉山的“恶趣味”要求下,她们更在脸上戴了一套鼻勾连坩口球的套装,令她们的鼻孔都被勾子拉高成像猪鼻的模样,小咀则被有洞的圆球(心奴戴的是鲜红色,而小彤戴的则是白色的)撑大成可怜的状况。
  挪亚和彼得带了两个女奴进来后便先行退下,然后安玉山便开口叫两个“战利品”向他爬过去。
  “我便是用六十万美元投得妳们的主人,妳们今晚要好好服侍我,明白吧!”
  “喔……”
  被封着口而说不出话的女奴,连忙大力点着头。
  虽然已在伊甸受训了一段时日,但今晚是她们首次以“奴隶商品”身份去向客人提供服务,所以都不禁觉得有点儿心情紧张。
  两人爬到安玉山坐着的位置面前,并排着四脚站立和抬起了脸。
  安玉山近距离地欣赏两个少女奴隶,深刻地体会到她们的美丽动人。
  尤其本来是充满少女气息的清纯脸貌,那娇小可爱的鼻孔却被鼻勾扯成高高的椭圆形,若靠近看的话相信轻易便可以看清楚鼻腔内的形态和细毛吧。
  而鼻勾也间接令鼻梁也皱了起来,加上强力扯着敏感的鼻腔的痛苦,令二人眼眶中都水莹莹的,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而少女们那张令任何男人都想吻一下的可爱小咀都含住了高尔夫球般大的坩口球,令到口腔前端产生的唾液不能吞下喉咙,因而积聚了在球儿和双唇的隙间,开始聚成了一些透明的泡沬,若非她们尽量把头抬起相信那些涎沬已要从口中流出来了。
  “今晚为了更增趣味,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一流调教师加入献艺,这位大祭司相信妳们都已很熟识了,至于另一位,则是调教师骆日生先生。”
  二人这时才见到骆日生的存在,脸上都同时出现了讶异的神情,尤其小彤的惊异神情更大,日生暗想幸好她们被封住了口,否则很可能会叫了出来而令大祭司发觉他便是曾打晕了自己的那个老师吧!
  可是心奴面上的讶异神色却一闪即逝,立刻回复一脸淡然的回望向安玉山,那种冷淡不禁又再令日生一阵心痛。
  安玉山一手一个的,肆意抚摸着两头少女牝犬的乳房,比较着互相的质感。
  “唔……心奴的比较有份量和弹性,起来很爽……而小彤的虽然小了一点,但肉质好像小孩子般幼嫩,像很易便会弄碎,真是各有特色呢!”
  说着,巨型的肥掌更出力地又搓又?把少女可怜的酥胸弄成各种形状,而小彤也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老韩,今晚我们首先玩甚么好?”
  “呵呵,难得有两个女奴在,不如玩一玩这个如何?”
  大祭司从旁边放满了调教具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又长又粗、形状微弯的而两端都塑造成男人阳具模样的全黑性具。
  “是双头假阳具吗?呵呵,便用来看看吧!”
  大祭司先命两个女奴背对背的伏着,再把双头阳具放到她们的中央处适当的高度,然后命令她们二人缓缓的向后退。
  “喔!……”
  “呜咕!……”
  互相靠近到某程度后,假阳具的龟头部份便开始侵入了二女的阴裂之内,令她们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那支双头阳具是从欧洲输入,尺码上也是为欧洲的成熟女人而设计,而用在两个东方的16岁小妮子身上,可完全大得不成比例,故此纵已久经调教的她俩,都不禁满脸凄苦的神色。
  随着棒子继续深入体内,二人都开始痛苦地呻吟和扭动娇躯,同时小咀也一张一合地想求饶,但却甚么话也说不出,而只是造成一条透明的口涎从下唇边溢出,令下颚也湿濡了起来。
  “好,停!”
  大祭司再度下令,两女才松了一口气的停止互相靠近,而现在两人的臀部还相距约六公分。
  “怎么这样快叫停?我看还可以再进入多一点呢!”
  安玉山微带不满地道。
  “呵呵,当然可以,但我想若由她们自己自动自觉地去做,那才可显出她们的奴性呢!”
  大祭司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转头在两个女奴的前方约半米外用白色粉笔划了一条水平线。
  “喂,妳们再互相向后退,用力把对方迫向后边,看谁人先把对手迫到对方前面的白线便算胜出!…输了的一方,便由客人决定作出甚么惩罚吧!”
  “原来如此……我的责罚可是很残酷的哦,所以妳们一定要尽力啊!”
  安玉山冰冷的眼中射出了凌厉的凶光,叫任何人看了也会不寒而栗,而且绝不怀疑他会说得出做得到,一定会对落败者作出极为残忍的惩罚。
  但可怜两个女奴却没半点异议的余地,眼中的不安神色也更为浓烈。
  “好……预备……开始!”
  大祭司一声令下,小彤立刻感到后方传来一阵猛烈的迫力,心奴毫不犹豫地向后猛退,令双头假阳具又再向双方体内推进多一公分!
  “咿咕!”
  小彤立时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向前稍为移动,为求能舒减巨棒对阴道造成的压力。
  可是,她随即惊觉白线已近在眼前,当下立刻急“煞车”停下来,因为若果真的输了的话,天知道那满脸邪毒的安爷会如何处罚自己!
  但因为心奴仍在继续后退,故此在小彤站立不动下,棒子只有继续向性器深处推进,终于,“滋”的一声龟头猛地顶到阴道的尽头!
  像爆烈般的冲击,令小彤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退去!
  “喔喔!……”
  “呜咕!……”
  但因为性具棒是双头蛇,故此痛苦也是双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实也同样受到性具棒的冲击压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来,更继续在向后退,直压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妳来真的吗?
  妳真的这样恨我吗?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这残酷的角力玩意的行为,不单是小彤感到惊讶,日生同样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想嬴得这竞赛以求取悦大祭师?
  设计出这场玩意的大祭司的心思也算歹毒,此刻两个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为了避免受罚而像两头没理性的雌兽般在互相残杀。
  但由于棒子已入到尽头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单纯的角力。
  少女们要一直承受着巨大的龟头顶压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只弄至两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咀也像离水的活鱼般一开一合的大力喘着气,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丝又一丝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单纯的力的较量之下,较纤弱的小彤自然敌不过心奴。
  终于,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动,而胜负亦很快便有所分晓。
  “碰到白线了,胜利的是–心奴!”
  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决,小彤立时脸如纸白,等待由安玉山执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么来惩治妳好呢?”
  安玉山在满脸淫笑下,移动着巨大的身形走向旁边一副放鞭子的架。
  架上自然放满各式各样种类的鞭,有较常见的,有较特别的,甚至有些能放出电力的电鞭。
  “呵呵,这一条鞭似乎会很有趣……”
  “安爷真识货,这支“满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这间房中才有呢!”
  小彤一见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时吓得面如土色。
  只见那是一条类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别处便在于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较幼窄和质地较硬,而且在每一条尾的未端都连着了一粒比波子大一点的球,每颗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这些球便活像一个个小形流星锤般,令这支“满天星”成为一条充满杀伤力的中世纪刑具!
  “呜……格格……”
  看着这支可怕的刑具,小彤已经吓得甚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俯伏着等待行刑的身体在不住惊慌颤抖,两排牙齿也抖动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响,而圆睁的瞳孔中更满载着惊恐和求饶的神情。
  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受惊小兔般望着你,相信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立刻心软下来吧。
  但一向以虐待女人、听取她们的惨叫来取乐的安玉山,却仍不为所动地举起了鞭。
  “认罪的说话呢?”
  “奴……奴隶小彤在……比、比赛中…落败了,十、十分抱歉,请、请主人……赐鞭……”
  “好!”
  伏……啪嚓!
  “呀咿!”
  一阵可怕的破空之声后,一束的“流星锤”便直击在小彤的玉背上,强裂的痛楚立刻令整个背部火烧起来,令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现了一粒粒通红的痕迹,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肤更立刻破损流血!
  “没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来!”
  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颤巍巍地爬起来,同时随即抬头面向安玉山在不断摇着头,像只小狗般在摇尾乞怜。
  “再来!”
  伏……啪嚓!
  “呜?”
  伏……啪嚓!
  “哇呀呀!”
  连续两鞭再击在同一位置上,立时血花四溅,而满天星上的花儿也染成了红色。
  再没哼多一句,刚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而本来幼滑无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惨状。
  “真是没用的奴隶,嘿嘿……”
  安玉山咀中虽然在骂着,实则神情看来却十分愉快。
  3、牝奴隶马车(改良型) 在刚才的阴道角力赛进行中和后来小彤受刑时,骆日生都特别在留心着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
  她完全没羞耻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的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后,安玉山的嗜虐情绪更到达最高点,只见他移动着巨大的身躯上前,用肥大的咀巴吻着、舔着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
  伤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声中醒转过来。
  背脊一阵阵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庞更是白得惊人,面容扭曲着活像大病了一场般。
  “好味……嘿嘿,接下来又玩甚么好呢?”
  “呵呵……大祭司阴笑着说:“接下来我想请你坐一下马车,安爷!”
  “马车?……”
  安玉山和骆日生同时不解地道。
  大祭司从调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坚固的铁板车,然后请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阴道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车的“牝马”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阴道,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湿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性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屁穴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肛门内插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棒,还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洞,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炼,而?
  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双腿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
  最后,用一条粗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咀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洞,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
  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
  “呜!……”
  二人同时开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肛门内的棒子便压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吟了一声!
  “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
  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肛门、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痒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
  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
  啪!
  啪!
  “呜咕!”
  “呜呀!”
  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
  她们死命忍耐着肛门和直肠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 “动、动了!”
  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
  “真的动了!”
  日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嫩的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
  啪!
  啪!
  “呜喔!”
  “咿呜!”
  皮鞭抽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门、会阴至阴唇、耻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嫩肉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阴唇便像咀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往地上。
  小彤的阴部呈嫩粉红色、幼嫩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阴部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淫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
  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
  大祭司转头向日生道。
  “的确……很厉害……”
  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
  两对往下垂的美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诱人地摆动着,铺上一层晶萤汗珠的肌肤散发着醉人吸引力,而封着口的圆球便有如是马的辕辔\铁般,充满异样的味道,凄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积聚的唾液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般,不断从上下唇的唇边和下颚分成了三条弦线般淌下,在爬过的地上流下了几行透明的黏液轨迹。
  如此世间少见的荒淫玩意,也难怪日生的惊呆,同时大祭司也心中大乐,因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进行这一连串调教,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要令日生领略到自己在调教方面的创造力和成就。
  创造力方面,牝兽角力和奴隶马车已足以显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话题女英雄转化为世上最服从的、最沉迷肉欲的性奴隶,可说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此刻其实日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
  看着本来自己非常欣赏的模范女生变成一匹不断在一边用肛门棒拉着车一边流着口水的被虐淫兽,对他而言肯定不会是愉快的事。
  “停!”
  马车快要到达房门,这时车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绳,把两匹牝马拉得整个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来。
  “很好,转弯吧!”
  啪!
  啪!
  命令辅以鞭打后,小彤和心奴再次开始拉动马车,而且缓缓转向。
  奴隶马车玩意持续了三个圈后安玉山才感到尽兴而停止。
  而如此长时间的“体力劳动” 之后,就是运\动健将的心奴也不禁气喘吁吁,大力的喘息透过坩口球的小洞发出而形成“丝…丝……”
  的声响,每个球上的洞都泛着泡沫。
  而较体弱的小彤则更加立刻“噗”地倒卧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再也站不起来。
  “嘿,真是没用的家伙!”
  安玉山下车后,抬起脚残忍地在小彤的粉臀上踩了一脚,但小彤只是悲鸣了一声后,仍是像一堆软肉团般动也不动。
  “还是心奴有用多了!”
  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猪脚,心奴立刻“识趣”地伸出舌头舔着和用樱红的小咀啜着他那污秽而臭味熏天的脚趾,令安玉山大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韩,这头雌犬你真的养得不错。”
  “过奖了……”
  大祭司带着自豪地说。
  “是呢,这位骆先生好像也是调教师吧,今晚如此高兴,而且难得有两匹这样高质的女奴,何不你也来表演一下,让我们更加尽兴?”
  安玉山转头对日生说。
  “我本领实在有限,还是留给主人家表演吧……”
  “骆先生太谦了,那位大调教师康先生在信中可对你赞赏有加呢!难道你吝啬于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吗?”
  大祭司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向日生作出摧迫,实则在那位先生夸奖日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级调教师的实力后,已令大祭司心中兴起了竞争之心,想和他比较一下和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层楼的条件。
  “……既然这样,我便唯有献丑了!”
  日生无奈地道。
  4。
  两个都不想走 可是,在骆日生开始了他的调教表演后,大祭司却大为失望。
  虽然仍在礼貌性地鼓掌,但脸上的勉强表情却几乎完全掩饰不住。
  不,并不是说日生在技术方面有甚么大问题,他以极之纯熟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绳捆绑,他的龟甲缚诠释得非常好,把心奴本来已是上佳的身裁显得更为突出,一双碗型的乳房坚挺地屹立,上面挂满了晶萤的汗珠,更令它显得格外娇美。
  “怎样,会痛吗?”
  日生一边捆缚,一边温柔地问着身边的奴隶,心奴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任何示意。
  接下来,日生便把两个少女接连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字开脚吊法,这种吊法正好适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耻感。
  在双脚张开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两腿间滴着淫水的粉红色肉丘彻底曝露在众人眼前的水平位置。
  纵已经过了不知多少调教,但如此不设防地公开自己身体最私秘的地方,而且还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吊在半空,始终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难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吗,这里有很多……”
  大祭司建议道,可是日生却摇了摇手,只是选了一支中等粗幼的电动假阳具,插入并固定在小彤阴道之内,再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呜!……”
  粗幼度刚好配合着小彤的肉洞,而阳具棒淫靡的振动,加上开脚吊在半空的羞耻和不安定感作为调味料,令小彤迅即产生了甘美的快感。
  “舒服吗?”
  日生微笑地问,同时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调教师大人!”
  随着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后,小彤用舌头舔了舔湿濡的咀唇,以带着害羞和媚态的语气回答。
  日生微笑着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咀内。
  “始终还是这打扮最适合妳,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猪般可爱呢!”
  日生的说话令小彤脸色一红。
  然后他走又到另一边,用另一种姿势捆绑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态面孔向下,然后用四条绳段,一条绑住她束起的马尾、一条较粗的连接着把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段、最后两条则绑住她一双小腿,然后四条绳段合一后再经过天井的滑轮,把她吊成头、脚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状态。
  (注:海老即日文中的“虾”这个吊法加上龟甲缚后更为突显她的胸脯,女性的曲线美也尽情地发挥。
  然后日生同样把另一支电动假阳具插入她的性器之内,单手控制着性具的抽插,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把那向下挺突的乳房搓成各种挑逗性的形状。
  “呜咿……”
  “感觉好吗?”
  日生一边软语问着,一边温柔地吻着心奴的脸、发边、耳朵、颈项一带。
  封着口的心奴虽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雾般的眼神、烫红的脸颊、炙热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经回答了日生的问题,肯定着那愉悦的感觉。
  相比起伊甸的调教师们高压、暴虐的手段,日生的调情手法无疑是温柔得多,但这也带给心奴一种特别的新鲜感;只见她很快便香汗淋漓、双颊火烫如艳阳,呼吸声越来越响,和饿犬会自然伸出舌头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从被坩口球封着的口中不断溢出带黏性的唾液,从上、下唇的唇边和圆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线垂落地面。
  任何调教师梦昧以求的绝色美少女的裸体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赏玩,但日生心中可一点也不愉快,尤其当察觉到本来如此纯洁和讨厌变态性行为的少女,此刻却在他的施责下很轻易便媚态毕露,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处,那处便产生兴奋的痉挛和抖震,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手段,令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碰一碰也会发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这一点,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刚才所言,日生在技术上绝对没问题,捆绑技术非常到家,对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选出分别适合于她们的捆缚法,纯熟的技巧也很快便令她们踏上高峰,但是…… 太平淡了。
  大祭司不禁心中纳闷,他一直作为调教师的宗旨是“残酷和华丽”以残虐的手段、华丽而有创意的玩意来令客人们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奴隶的死活绝对不是他在意的事。
  虽然现在两个女奴也像颇为享受的样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级调教师的水平,难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刚好便在此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
  “喂?对,我是伊甸大祭司,请问你是……”
  大祭司的脸突然亮起来。
  “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
  是的,骆先生在我这处,你想找他吗?……哦?
  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办公室再和先生详谈……”
  大祭司转头向安玉山道:“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
  “没关系,我会自己招乎自己的了。”
  安玉山笑着扬了扬手。
  大祭司神色兴奋地拿着电话离开了调教室,而日生则心中暗笑,知道那通电话其实是“那位先生”打来,为的是暂时支开大祭司。
  在大祭司走后,日生便再站到两个女奴中间,装作有点手忙脚乱地道:“喔……要一个人同时调教两个女奴还真有点难……安先生,请问你有兴趣来亲自试试其中一件货品吗?”
  “呵呵,当然好!看了你们的调教实在令人心也痒了,真的很想亲手品尝这两件上等货呢!”
  安玉山站起身,缓缓步向小彤的所在。
  小彤望着他巨无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怜的样貌更增添几分惊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吞口水。
  “呵呵……”
  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头便舔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猪鼻般模样的鼻孔!
  “喔喔……”
  又湿又热的舌头,散发着难嗅的气味,像一只软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围舔来舔去,令小彤浑身不自然地颤抖起来,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发强烈。
  “不知羞的家伙,看这是甚么?”
  安玉山伸出手指,轻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来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问道。
  因为被坩口球封住了咀而不能把口水吞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不断泛滥溢出,沿下颚滴落双峰间,流得她的胸前已经彷如泽国一样,白哲的肌肤上湿淋淋的像涂上了一层胶水般。
  “答不出来吗?让我帮妳一下!”
  安玉山阴笑着伸手往小彤头后解开了皮扣,然后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缓缓拉出她的小咀外;因为那球儿已被她含住了超过一小时以上,所以球内的空间已完全被唾液充塞积聚,他把球儿稍一转动,几条涎液立刻由球上的几个洞孔同时流出来。
  另外,小彤的小咀两边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带长时间束缚下的痕迹,而一条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桥般连接着她湿濡的下唇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
  安玉山一边舔着球儿上残留的涎液,一边欣赏着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对于喜欢\”ballgag\”的人来说,解下球儿的一瞬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时刻。
  可是,安玉山那本是兴奋满脸的表情却突然僵硬下来,然后更整个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后面的是骆日生,只见他手上赫然拿着一把圆柱形,前端分成两只角般形状的东西。
  那是一只电击器,发出的电流足以把牛也电晕。
  然后,日生迅即争取时间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来,同时对她们说:“我和妳俩一起走!”
  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后退了两步,然后颤声道:“不……老师……我不能走……”
  “不能走?为甚么?妳不用怕的,我们只要逃出去便会安全的了,他们奈妳不何的!”
  小彤稍为一顿,然后以细微但坚定的声音道:“……还是不行,那是我的命运\,命中早已注定我离不开伊甸的掌心……”
  小彤那近乎玄妙的说话令日生大是疑惑,甚么命中注定,简直不着边际之极!
  为甚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于是,日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然后对她说:“心怡,我们一起走……我们两个抱也要把邝蕙彤一起带走!”
  “对不起,我不能执行这个指示,调教师大人。”
  心奴的说话令日生心中的寒意更盛,当下立刻以非常诚\恳的语气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时大意中伏,令妳被伊甸的人掳去,我一直也在内疚……但今次我们一定会逃走成功的,不要放弃啊,心怡!”
  日生激动的表情和呼唤,却只换来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终生性奴隶,你要走的话请自便,但请不要妨碍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这样,心怡!”
  “心怡?她是谁?”
  “……”
  在计划这个营救行动时日生曾经设想过几个将会遇到的难关,可是他却想也未想过会发生眼前的难题:他想救的两个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时之间令日生完全呆了下来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
  难道竟要自己一个人像傻子般一事无成地离开伊甸?
第16章 心
  1、逆调教 “心怡……”
  “骆先生,我已经说过,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要走的话请你自便。”
  伊甸的调教拷问室之中,骆日生偷袭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晕了,可是当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连拒绝了他的好意。
  “……”
  心奴的说话表情便有如坚冰一般,令日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要用强带走她吗?
  但那样的话将会令事情更加困难,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样了,骆先生,是要走吗?还是留下继续做你刚才一直在做的事?”
  心奴咄咄逼人地道。
  日生直视着心奴双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视着他。
  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灵动刚强的眼眸,现在看起来却显得一片混浊。
  “……我决定留下,我们继续吧!”
  心奴的眼神立刻掠过一丝不屑,像是在说:看,我早知你和他们根本便是一样的!
  日生脱下了墨镜,然后再度拿起了麻绳。
  顶级调教师独有的一双灵活的手便和一流的钢琴家、画家或魔术师无异,而看过他的捆绑技术,才明白为甚么紧缚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认为是一种艺术。
  麻绳在日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来般,以恰到好处的位置和松紧度不断缠绕在心奴身上。
  心奴双手两掌相抵而指尖向上的被绑在身后,两只乳房被麻绳一上一下绕过,再在中间束缚成十字型,活像两个被分成四份的大饱;右腿则在腿弯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绳吊起,令单脚站立的她整个阴部轮廊自然地完全外露和呈半开状态。
  而日生一边绑,一边也不断在柔声询问着:“会痛吗?觉得绑得太紧吗?”
  日生那真挚的关心说话令心奴有点讶异,因为调教师竟会如此关心女奴的感受对她来说实在是很新鲜的事。
  过了两秒她才回复冷漠地道:“来吧,便随你喜欢去干,我们伊甸的奴隶无论怎样的施虐也可以承受!”
  日生再没有说甚么。
  欣赏着眼前被紧缚的美少女,实在令人心邝神怡,而有这个感觉的并不只是日生,甚至连在旁边看着的蕙彤竟也看得有点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禁在心中赞叹着。
  心奴拥有着美丽和野性的面孔,而身体既有着16岁少女的娇嫩迷人,同时在经过这几星期的调教后,她的胴体的曲线和成熟程度竟然比以前处女时代时又跨进了一大步。
  再加上日生的绳缚,更加突出着她女性的体态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迹,曾受过如此多恶毒摧残的身体,竟然仍能散发出那种出类拔萃的美态。
  “好美啊,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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