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老板的玩物(重口)

(一)
我第一次的SM经历是我在城里为一对律师夫妇的办公室打杂的时候。有一天我被老板叫进他的办公室。他说他看过我的E-mail,发现我在网上订阅了一些有关捆绑的邮件。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么服从他的安排,要么就离开。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我选择了服从。
他立刻要我在办公室里就把衣服脱掉,当他看见我居然穿着吊带袜,他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然后他命令我这不必脱掉,因为他要自己来帮我脱。他要我到隔壁房间去,那是会议室,有一张巨大的红木桌。
他命令我爬上桌,尽可能地张开腿,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些绳子,把我以“大”字形捆在桌上。房间是冰凉的,桌面也是冰凉的,但他不管这些,只是告诉我说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看来我也喜欢他对我这么做。他一边说,一边捏住我的乳房,拼命地揉弄著。
然后他爬到我身上,撕破了我的吊带袜,我只能不穿内衣回家了。他说他想看看我那里有多大,他要用手指来量一下。他的手指十分粗,他分开我的阴唇,然后把一根手指用力地往里面挤,发现我还是个处女,我那里几乎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他不禁惊叹起来∶“真是让人惊喜啊!你一定会觉得很痛的。”说着,他就去打电话叫他的妻子过来。他告诉她说我还是个处女,想要她帮忙,两个人来为我做检查。
她在我那里比划了一下,说我那儿应该可以容入差不多20厘米的阴茎。我几乎要晕过去了,20多厘米,不可能!她俯身拿起一件像内裤的东西,上面有很多布条,还有一个螺旋,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她从一个储物柜里拿出一条人造阴茎,把它用螺旋固定在“内裤”上,原来是这个用途。
她俯身在我的阴部舔著,渐渐地我觉得那儿变湿了,然后她要丈夫按住我的肩膀,站到我两腿之间,把阴茎拼命地挤了进去。真是残忍的强奸啊┅┅我的处女贞操居然被同性用电动棒夺去了。
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二)
老板的妻子拼命地挺著腰部,直到电动棒的头部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本文转载自1000成人小说网(1000novel.com)】我觉得身体像要被撕成碎片一般,我尖叫起来,她竟然把这种比大象的阴茎还要粗的东西塞入我处女宝贵的阴道!
她要丈夫爬到桌上去,把阴茎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他那东西只能用毛球来形容,但这毛球马上就填满了我的嘴巴。这以前我还从没有吮吸过男人的阴茎呢!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
老板可能知道我正在想什么,因为他要我用我在上班时间学来的东西来服侍他。他告诉我说我的每一封邮件他都看过,他知道我喜欢这样,然后他又说他会惩罚我,现在仅仅是开始而已。
这时他妻子在进行最后的冲刺,终于把整只阴茎全部塞了进来,把我那里填得满满的。我又尖叫起来,咬在老板的阴茎上,顿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可怕的错误。他也大叫起来,用力地拍著我的胸脯,把我的乳房压得都变平了,想让我吐出来。
而此时她妻子开始一进一出地飞快地抽动着插在我那里的电动棒,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流血了,那是我宝贵的处女血啊!血使时我那里变得更加润滑,她抽插起来就更容易了。
老板开始回复意识,他命令妻子从我身上离开,去抽屉里拿夹子来。她离开我的身体时,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让我看了看,那上面全是血,我下面一定被撕裂了。
她回来时老板接过夹子,在我每只乳房上夹了一个,我痛得差点晕过去。然后他随手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条金属尺,不知道谁放在椅子上°°开始拍打着我的阴部,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小贱人,让你再咬我!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然后他开始把几根手指向我的阴道里面挤,同时对妻子说∶“这儿还是太紧了,有什么办法它松弛一些吗?”
(三)
我觉得经过刚才的那些蹂躏,我那儿已经很松弛了,我开始后悔最初所做的选择,本来我是有机会逃掉的。我在网上知道有三种类型的人,但是作为玩物,可能没有人会像我这样。
妻子说道∶“把她翻过来,试试她的肛门。我的肛门被插时,前面就能容纳更大的阳具。”
说着她抓住我的双手,老板抓住我的两腿,把我翻了个身,又重新绑好。我意识到我的肛门现在全都暴露出来,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
老板拿来三本电话簿,垫在我的腹部,我的臀部被迫抬高,电话簿的边角割得我有点痛,我呻吟了一声。老板又把我的腿解开,把我连同我压着的电话簿拖到桌子的边缘,我的乳房在桌上摩擦著。然后他把我的两腿绑在桌腿上,我的下半身就完全悬空了。他脱掉短裤,阴茎弹了出来,至少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然而他说他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让妻子用口吮吸了一阵,直到完全勃起。天哪,他竟然要用这东西插入到我的身体!他走到我身后,掰开我的两腿,使我的下身完全坦露出来,然后把阴茎放在我的阴部,用它把阴唇分开,然后捅了进去,我觉得它会从我的喉咙里出来一样。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同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说道∶“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以后只要我打电话,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明白吗?”
我只能答应。这时他射了出来。
(四)
终于结束了,我决定明天请病假,然后找过另一份工作。当他离开我的身体时,他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於是命令妻子拿一碗凉水,一根管子和毛巾过来。他把管子插进我的阴道,把精液洗出来,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臀部,一只手指还放在肉缝里,然后示意妻子把一样我没看见的东西拿过来。
他把手放到我的腹部,我感到一条链子绕在上面,但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开始挣扎,因为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同时和妻子从我两腿中间穿过一样东西,直到我的阴部被完全盖住,然后扣在腰间的链子上,我听到上锁的声音。
他们让我站起来,转了个身,站在镜子前,我终于看见他们做了什么了。他们在我身上装了一件贞操带,然后从后面锁住了。他要我穿好衣服,坐下来,我的内裤已经被他撕破,所以我只能裸著下体坐在冰凉的皮椅上,贞操带深深地陷在肉缝里。
他解释说就像他开始所说的那样,我将是他们的玩物,他们要在我身上玩尽所有的花样。我的办公室将挪到他和他妻子的办公室之间,以便他们随时召唤。
(五)
我回到家,试图取下贞操带和锁链,发现根本就取不下来。偶尔娱乐也还罢了,但我无法想像今后将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无边的恐惧湧上心头。可是,穿着贞操带,我根本毫无选择,只能继续去上班。
晚上,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正在床上,讨论接下来该对你做些什么,真令人期待。”我再也无法入睡了。
早上9点,我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开始做日常工作。11点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时间到了,马上去我妻子的办公室报到。”为什么是她妻子的办公室呢?我不由得纳闷,因为我从没去过。
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坐在桌后,见我进来,她微微抬起身,叫我走近一点,站在她两腿中间,背靠在办公桌上。她解开我的上衣,脱掉了我的胸罩,然后脱掉了我的裙子,以及罩在贞操带上的内裤。她命令我再也別穿内裤了,为了主人和女主人,我必须保持赤裸。
接着她命令我转身,趴在桌上,我的双乳压在钉书机、笔等办公用品上。她用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解下了贞操带,然后她说她要检查我的阴唇的湿度。我那里还很干燥,她显得相当的失望,对我说道∶“我们竟然忽视了这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对我喝道∶“回答我,我在跟你说话呢!小贱人。”我只好答道∶“没有,女主人。”
她又说道∶“还好,我们有6个小时来补救。今天你不准走,直到你那儿兴奋起来,变湿为止。”
然后她打电话告诉丈夫,我们準备好让他来检查了。他一进门,按了一个按钮,天花板上垂下来两副镣铐。
他要我站起来,把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这一次夹子上多了两条小链,垂在我的胯间,他拉着小链,把我拖到从天花板坠下来的镣铐的地方,叫妻子把我的手脚铐起来。
然后他开始检查我的牙齿、鼻子、眼睛、耳朵、乳房(他扯著链子,一会扯这只,一会扯另外一只)、肚脐和阴道。检查到阴道时,他说∶“这些毛太碍事了,得剃掉它们。”
他拿来一把剃刀和肥皂水,开始剃我的体毛。表面的剃光之后,他先拿起两只夹子,上面连着重重的链子。他把夹子夹在我的阴唇上,链子从臀部饶到我的身后,连在一起,这样我的阴唇就被扯得分开了。
他接着说道∶“別动,我不想剃掉我们还想要留下来玩的东西。”然后开始剃阴唇内侧的毛,而他的一只手指始终放在我的阴蒂上,慢慢地刺激它。
(六)
他示意妻子蹲在我的胯间,两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我的下体被迫挤向她的嘴唇。
我下面现在已经完全坦露出来,她把鼻子凑到我的阴蒂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舌头从肉缝的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处停下来,像小孩含住奶嘴似地拼命吮吸着,同时把两根手指塞入我的阴道,兴奋地叫起来∶“她这儿湿了,她开始变湿了!”
老板把她一把推开,把胖胖的手指塞了进来,试了一下,说道∶“不错,但还不够。她是受到了你的刺激,而不是对疼痛的反应。我要她因为痛也会兴奋起来,先痛,然后有快感。”
他从我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吹风,把红色的小嘴塞进我那里,然后打开吹风。我觉得气体冲了进来,全身颤栗,阴道又变干了。这时他又把手指插了进来,但已经很难塞进去了,我痛得尖叫起来,只听他说道∶“可以再开始了。”
他又从柜子里去拿东西,我紧张地看着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他见我扭头看,就对我说道∶“你想看看我们的收藏是吗?好吧,就让你看看。”他把我转了个身,我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振动器--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光滑的和表面凹凸不平的;各种各样夹子,可以夹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剃刀、大头针、香烟、酒精、皮带以及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取出一只粗大的振动器,估计和昨天的一般粗细,约有20多厘米。他把振动器毫不费力地塞入了妻子阴道,对我说∶“看看,她这里多湿!我希望你今天离开的时候也这么湿。”他命令妻子取出振动器,把它插入了我的下体。
由于沾了她的体液,所以进入的时候不是十分痛。她开始一边转动振动器,一边往里插,当它全部进入我的身体后,我忽然感觉到这只振动器和昨天的不太一样,因为它上面还有一只把手。
主人叫道∶“够了。”他走过来,在振动器的把手上装上一条皮带,用力把它向上提,使振动器深深地陷入了我的阴道,它现在再也滑不出来了。他命令妻子把镣铐解开,然后提著皮带,拖著我在房里走了几步,然后从妻子手里接过一块板子,只要我走得稍微慢了点,他就猛抽我的屁股。
我下面被刮得干干净净的,对此我还很不习惯,走起路来觉得很不自在,特別是下体被插入异物,拖著走。等到他对我的行走感到满意的时候,我的屁股已是碰一下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2点,主人决定要给我做妇科检查。他拖著我赤裸著身体穿过大厅,来到了另外一间像实验室的房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这样一间房,房里有张椅子、妇产科用的手术台、水池、龙头、鞍马、倒鞍马、跑步机、滑轮、冰箱,以及其它的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他命令我坐到椅子上去,把我的手臂绑在椅子背后,两脚绑在椅子的两角,然后他把阴唇上的夹子解下来,血液回流,使我觉得倍加疼痛。他一手放在我头上,把我的头向后压,然后扯住我的头发,绑成马尾状,固定在椅背上,这样我的头也无法动弹,看不到他要干什么了。
接着他猛地一扯连在振动器上的皮带,把振动器拉了出来。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双乳胶手套戴上,像妇产科医生一样,掰开我的阴唇,放入一根手指,接着又放入第二根,然后在里面来回捅著。随后他把手指伸给我看,只见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他觉得很满意∶“这是好的开始,我没有给你刺激,也不是很温柔,可是你那儿还是湿了。在回家前再多做些工作,我想就差不多了。”
(七)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交给妻子,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冰棍插了进去,然后像抽动电动棒一样抽插起来,同时还揉著阴蒂。老板又脱下了短裤,叫我张开嘴,含住他的阳物。我还保持著最后的一点羞耻感,我不愿意这么做。
“你竟敢拒绝我!”他咆哮道∶“很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走到妻子身边,她正用冰棍在我那里捅著。他把连著夹在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的小链绑在椅子上,我的乳头被扯得剧痛难当,而冰棍的每一下抽插,都使得我不得不全身都要动,这更加剧了乳房的疼痛。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又走过来,把阳物掏出来塞在我的喉咙里,他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再咬下去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接着他开始配合妻子的节奏,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我觉得乳房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他终于在我的嘴里射了精,然后捏住我的鼻子,使我不得不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同时冰棍也快完全融化掉了,我的下体就像被冻僵了一样。
接着她又在我那里插入了一根30厘米的电动棒,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然后叫我趴在鞍马上,绑了起来,屁股朝后翘著,他拿起一块板子,开始抽打我的臀部。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振动起来,我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她对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惊讶?这根电动棒可以感应外界的力量,每次我抽打它都会振动,抽打得越厉害,振动得越快。好玩吧?”
她继续抽打着,我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只希望电动棒不要停。虽然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过高潮,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但就在这时候老板说道∶“停。”她停了下来,电动棒也停止了振动。
(八)
我现在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很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了。她停下来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还在振动,我觉得自己正在要崩溃的边缘。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腿,把它们分开,撕掉胶带,把电动棒取了出来,接着他和妻子几乎同时笑了起来。他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的黏液正往下滴,形成了一条细丝。他对我说道∶“再多弄几下你就会有高潮了,不过现在我们要把你那里弄干,好让你回家。”
他又拿起一件湿衣服,拧成一小卷,插入我的阴道,然后马上抽了出来,接着又拿出吹风,把我那里面又吹干了。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免碰到我的阴蒂。
他把我解下来,要我穿上衣服,我一直都在发抖。当我穿好衣服,他把手伸进我的衬衣,把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然后命令我弯腰趴在桌上,在我下面塞入了一颗像球一样的东西,再套上贞操带锁上,然后要我明天按时上班。
当我开始走动,我觉得体内的小球好像闪着微光,而且还在振动,看来今晚又要难过了。他看见我没有胸罩,乳房还挺立著,就把手掌又放了上来,一边抚弄,一边说道∶“真迷人啊!”她妻子也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贞操带揉著我的阴部,一边说∶“我更喜欢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小球在体内不停地振动,使我全身酸麻,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九)
整晚我都被这种感觉折磨著,但是又无能为力。我想用手自慰,但隔着贞操带,放不进去。整晚我都处於要崩溃的边缘,但是那刺激又没有到那种地步。
星期五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办公室,希望能得到满足。但我走进办公室,老板的妻子正在影印机旁边,她看了看我的下体,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身难受。老板这时走了过来,他解下我的上衣,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太好了,乳头还是硬的,昨晚过得还不错吧?”说着就在上面夹了两只鳄鱼夹(两只夹子用一条小链连著),抓着链子向上提,我不得不离开座位,座位上留下一滩湿液。他伸手点了点湿液,然后放进嘴里∶“好吃,真是美味。”然后把我拖到那间“实验室”。
他命令我脱掉衣服,抓住我的脚踝,解下贞操带,伸手进去掏那只球,一边掏一边告诉我,球已经变得又粘又滑。好不容易才拿出来,他又命令我躺到手术台上去,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他那全裸的身体。她妻子走了进来,也脱光了衣服。他们真是绝配,男的有我从未见过的巨大的阳物,而女的则有著我从未见过的硕大无朋的巨乳。
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固定在头部下方的那个凹槽里,又拿起一把刷子,把我的头发梳成马尾,束在凹槽上方的钩子上。
他握住我的腿,把它们固定在蹬脚上,直到它们再也无法动弹,然后他移动蹬脚,使我的腿完全被分开,并抬了起来,这样我的下体就全都暴露无遗了。
她拿起一支注射筒,粗鲁地插入我的下体,由于我那里已经很湿了,所以注射筒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我只觉得一股液体射入体内,然后又被抽了出去。她把我的下体这样洗了一下,取出注射筒,又在我的阴部洒了些香料。
然后她走到丈夫身边,把丈夫的阳物夹在自己的乳沟里,来回戳动,同时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使我看得更清楚。只见那阳物慢慢地勃起,等到它完全勃起后,老板走到我两腿之间,掰开阴唇,使劲地把阳物插了进去,“噢┅┅”我不由得呻吟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现在那里终于被填满了。
他动得越来越快,我也觉得越来越兴奋,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晃动。老板的妻子则用手不停地揉弄著我的阴蒂,我兴奋得差不多要晕过去了。然后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腰眼一酸,我生平第一次泄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这滋味是如此地令人欲仙欲死。接着我又觉得花心被一股滚烫的东西射中,我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十)
慢慢地我才恢复神智,老板把阳物拔出来,对我说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我只觉得双颊发烫,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他又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被绑著和別人做爱,还达到了高潮。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我要试试另外一个洞。”说着,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马上又抽了出来。我现在的姿势简直让我羞愤欲死,我尖叫起来。他只插入了一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我不敢想像他还会做些什么。但马上我就知道了。
他解开我的两腿,然后把我的手也解开,一只手捏住我的一只乳房,同时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另一只乳房,并示意妻子把下一个调教工具準备好。她很快就告诉丈夫都準备好了,老板就抓着乳房间的链子,把我从桌上拖起来推到鞍马上。我注意到鞍马已经被移到房间的一条排水沟上,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他取出一副加上了衬垫的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把它们固定在鞍马的另一头的地板上,我被迫趴在鞍马上,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然后他又把我的两只脚也铐上两只手铐,再用两条长绳把它们绑在鞍马这一头的两只腿上,我的下身被完全打开,也无力反抗了。我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定在打我的肛门的主意。
她拿来一只灌满了水的输液袋,一条长长的软管,和一支空心棒。她往袋子里又滴了点橄榄油,然后摇动袋子,只见输液袋里雾气腾腾,原来里面装的是热水。接着她打开袋子的封口,把那跟空心棒插在里面,再连到软管上。她一直站在我面前做这些事,故意要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接着她把软管放在我的肩膀上,一直往下拉到臀部。她又把我的乳房拉出来,使它们不被我自己压在鞍马上。
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支又长又细的像铅笔一样的东西,一头像个塞子,上面还刻著螺纹。她走到我身后,老板把我的臀部用力掰开,她立刻把软管插入了的我的肛门。她把软管一直向里面捅,直到再也插不进为止,感觉已经插到直肠里面去了。老板松开手,我的臀部便又合起来,夹住了软管,她开始让输液袋里的液体往下滴。原来他们竟然是在给我洗肠!热水从肩膀流下来,经过后背,从臀部之间流进了我的肛门。
热水和油混在一起进入了我的身体,带来的痛楚让我无法忍受,只觉得它在不停地流着。终于袋子里的水好像流完了,老板立即拔出管子,任由它耷拉在我的腿间,又把那支像铅笔的东西插入了肛门。先进入的是细的那一头,随着他把粗大的一头拼命地挤进来时,我尖叫起来。
(十一)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塞子,因为他开始拧动着,扭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他开始舔我的脖子、后背、臀部,又蹲下来舔我的乳房,同时把上面的夹子解掉,一边用力地揉著,一边把我前后摇动。他说这样子可以让我的肛门松弛、干净,才能配合他们的下一步计画。
他不停地摇晃著,我开始觉得 心,不知何时这场噩梦才会过去。便意越来越重,可是肛门被塞子塞住,根本排不出去。终于他站起来走开了,但临走还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妻子来到我身后,把手伸到我的下体,说道∶“有一点湿,不知道是她的小便还是因为兴奋。”她揪住马尾,提起我的头来喝问道∶“小淫妇,告诉到底我们是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因为兴奋才变湿了。
她松开肛门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立刻狂泄而出。我以为又要被惩罚了,没想到她说这很正常,因为他们把塞子插得很深。说着她拿起一支水龙头,冲洗我的下体。等到他们觉得完全洗干净了,又照刚才的步骤再做了一次、这次我排出的只剩些清水了。
他们把我挪到一张躺椅上,这椅子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起码可以躺上三个人,像是不歴钢的,上面安放着一个硬硬的皮枕。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我的腿抬起来,直推到我的肩膀,绑在椅子上方的横樑上,我的后背正躺在皮枕上,这样我的阴部和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他们按了一处开关,椅子的背部开始下沉,同时椅子也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老板的腰部才停住。
他把手放在我的阴部,我注意到他手上戴着一个小机器。他把两只手指放在阴核上,打开机器的开关,他的手开始振动起来,毫不费力地就使我连泄了好几次。
(十二)
她妻子站在我的头这一边,恶毒地笑着,坐了上来,用指甲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根针,针头上沾了些黄色液体。老板的手这时停了下来,不过手指还是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著。她把针头上的液体滴入了我的菊花蕾,同时对丈夫说道∶“万事俱备,你慢慢享用吧!”
我吓了一跳,只见老板把我的臀部又用力地分开,把阳物放在菊花蕾上。他妻子站起来,趴到我身上,阴部贴在我脸上,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阴部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阴核。
只听老板对她说道∶“我来把它填满,你就慢慢地吃吧!”说着便把阳物插入了我的菊花蕾,她则开始狠狠地在我阴部吸啜起来,就好像把它们当作是自己的早餐,一面吸,还不时地咬一下。
随着老板的抽插,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啊┅┅啊┅┅”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正好含住她坐下来的阴部,她摇动着下体,使我的嘴深深地陷了进去。只听她捏一我说道∶“你最好用点心,不然有你好看!”我只得开始舔她的阴户。
慢慢地,她下面也湿透了,淫水沾得我满脸都是,她把阴蒂放到我的鼻子上来,按在上面拼命地摩擦,然后她兴奋地叫出声来。
我的肛门就像在被火煎熬著,老板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用油把你这儿弄得这么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妻子正拼命地刺激著我的阴部,但现在的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著我的阴核,往我那里面插入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最后又插入第三根,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着隔膜搓著丈夫的阳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阳具,把妻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挺著阳具,叫我把它舔干净。阳具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着他的精液,红白相间,淫秽不堪。
他把阳插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舔干净。
(十三)
阳具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使我觉得一阵 心。虽然我前几天也曾吸过他的阳具,甚至还吞下了他的精液,但我现在根本不想那样做,因为那上面粘著我体内的血,带给了我无比的痛苦。可是我又別无选择,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妇。
我把它含在嘴里舔干净,他揪住我的马尾,把我的头前后摇晃著。天哪,男人的东西都是这么恐怖吗?
他们已经变得有点疯狂了。她说他们本想让我回家,星期六再来上班,可是周末加班似乎不太好,所以他们决定把我带回家,星期一再带我回办公室。
我不停地叫了起来∶“不!不要┅┅”我拼命地挣扎。我知道,如果跟他们回去,我定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板把我按在水池里,拿起一件湿衣服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在我头上绑了几圈,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同时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绑在一起。他们把我拖到另一个房间,把我按在一张椅子上,她在我下体插入了一根电动棒,又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
然后他们命令我站起来,老板拿起调速器,上面有三个开关。他按下了第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立刻狂震起来。“这会让你老实点。马上我们就一起回去。”他对我说道。
他们开始穿衣服,我站在那里,头发被紧紧地束成了马尾,赤裸著身体,下体插著用胶带固定住的电动棒。
等穿好衣服,老板拿出两个大得吓人的夹子。这是那种用来夹档的夹子,由宽宽的两片紧紧地合在一起,两头还有螺栓用来固定。他托起我的乳房,把我扯了过去,同时示意妻子紧紧地抱住我的腰部,把夹子掰开,“啪”地一声夹在乳头上,然后拧紧了两头的螺栓。我痛得想尖叫,但嘴被堵住,叫不出声来,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他靠近我,把双颊上的眼泪舔干净,然后在我脖子上套上一只襄边的狗环,在上面装上了一条皮带,然后他打开门,像牵着宠物似的把我牵了出去,上了电梯。这是他们的私人电梯,直达下面的私人停车场。天气还十分冷,而我身上还是一丝不掛。
他们的司机就站在电梯口等着,看到我的情形,好像一点都没有觉得震惊。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车门,车窗是不透明的,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来。
女主人先钻进车,命令我坐在她旁边。司机这时伸出手来,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我想要挣扎,老板呵斥著要我別动。我拼命地搖着头∶“不┅┅”他马上按下了调速器的开关,体内的电动棒又狂震起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能让司机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的脖子、肩膀、腰部,在我的乳房上乱吻,在固定电动绑的胶带上揉著。
我不停地抽泣,任凭他把我推进了车,又按老板的指示在我的臀部上狠狠地打了五巴掌。我坐在老板的妻子身边,然后老板也钻了进来。
(十四)
汽车发动起来。我害怕有人会看见我现在的样°°老板托著我的右腿,放在他的腿上;他妻子则托著我的左腿放在自己腿上。她的手放在我的阴部,慢慢地撕下贴在上面的胶带。如果她是一把撕下来倒还好,但这样慢慢的撕只会让我倍觉疼痛,因为它粘住了新长出来的体毛。我蠕动着身体,但他们紧紧地摁住了我的双腿,我根本动弹不得。
等到胶带被撕下来,我们已经出城了。司机在不时地回头看,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我想要把腿并拢起来,老板重重地拍了我一下,喝道∶“用不著这样做!”
他们抚弄著我的阴户,用手指在上面揉,打开电动棒的开关,把电动棒推进扯出,我屏住呼吸,因为我好像又要泄出来了。这时老板把电动棒拿了出来,但两人的手还是没有移开,老板捏著我一片阴唇,向妻子问道∶“你喜欢这片东西是吗?”
“当然了!”
老板对我笑了起来∶“我们得想想怎么来处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那阴险的笑容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我们来到一栋別墅。这是一栋孤伶伶的別墅,到处都透著阴森恐怖的气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只有在恐怖小说里才找得到这么样的一栋房子。
一个女佣打开正门,司机下车,把车门打开,把我从车上拖了下来。外面很冷,而我还赤裸著身体站在院子里。我被冻得颤抖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
他们推著我走上大理石台阶,进入了別墅,里面的地板也是用大理石铺就。我被推上三楼,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间房非常宽敞,里面堆放着很多设备∶房间一角像他们的办公室那样有马桶、排水沟、洗手池浴盆和淋浴龙头;房里有滑轮、木马、笼子、钳子、壁炉、支架以及木竿,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房间的两角,阳具大得吓人,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阳具,比老板的阳具还要大得多。房里还有妇科手术台、一张大铁桌,一个像祭坛的东西,上面插著一只木十字架,还有跟办公室里的一样的椅子。一个柜子放在地上,柜门是锁著的,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但我肯定很快他们就会让我知道了。
他们叫我趴到桌子上,不准随便乱动,否则就会让我受到惩罚。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我丝毫不敢动弹,被绑著的手臂又酸又麻。
(十五)
渐渐地房间里面暗了下来,突然有东西(或者是有什么人)掰开了我的腿,把阳具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抓住我的头,开始在我体内抽动。我根本没有任何準备,我那里干干的,可是我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分別,我只是他们的玩物,想玩就玩。
我可以感觉到这不是老板,因为老板的阳具要大些,体内的阳具比他的更短更小。这人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地抽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过了很久,我感觉到他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一根手指还塞入了我的肛门,然后他就在我体内射了出来,马上就走了,我都来不及看清楚他的模样。
几分钟后老板和妻子走进来,看见我的样子,他们都笑了,说他们要管教一下佣人们,谁最后玩的必须要把我身上清理干净。
他们解开绑在我手臂上的绳子,我的手臂这才慢慢恢复知觉。我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乳头上的夹子也被取掉了。然后他们把我带到浴室,让我在他们面前排便,洗了个澡。浴室里一条毛巾都没有,等我冲洗完毕,他们命令我站到壁炉前把身体烘干。
然后他们命令我趴到木马上。这木马像个倒立的“V”字,他们把我的手绑住,把我吊起来,拉起我的身体,使我的双脚刚好著地,接着把我的身体架到木马上放下。太恐怖了!木马锋利的尖角正好卡分开两片阴唇,楔在我的肉缝里。他们继续把我的身体往下放,直到我双脚著地。
他们开始抽打我的双腿,我不得不在木马上移动,太痛了!我怀疑我那儿已经被割伤了。他们告诉我说,下面三个小时我必须乖乖地这样站著,他们要去和几个客人用餐,然后才会回来,说着关上灯走了。
我挣扎著,我的脚指尖支持不了太久,每当我的身体落下,阴部就像被刀割一般。等到他们再进来时,我下面已是伤痕累累了。
(十六)
老板带着另外一对夫妇走了进来,他们仔细地打量著我,老板把我的阴部翻开,让他们看看这刑罚的效果,我想我那里已经是红肿不堪了。他们把我吊起来一点,把两根手指插入了我的下体,我痛苦地呻吟起来。
老板这时才告诉我,这是对我下午不服从他们的惩罚,说着把手指在里面抽插著。我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掏出手指,带客人去宽衣解带。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要客人脱衣服干什么?
他们再进来的时候,四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我意识到他们想要干什么了。一个男人把我解开,将我放到铁桌上,桌子是冰凉的,表面粗糙无比。我拼命挣扎,但无济於事,他们把我的四肢绑在桌子的四角,我的身体被呈“大”字形打开,全身的肌肉都被拉扯得绷紧了。
他们拿来四根大蜡烛,点燃了蜡烛,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女人们都走了过来,认真地审视著我的下体,她们揪著两片阴唇,用力地向外扯,接着用一根针刺入了我的阴核,然后突然松开手,阴唇弹了回来,我痛得哭出声来。
老板把一只塞口球堵住了我的嘴,绑在脑后,我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著。“今晚你的嘴里不能空著。”老板说道。
老板的客人拿来一条长长的细绳,他的妻子从根部握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然后他把细绳绑在乳房的根部,一圈一圈地绕了起来,最后这只乳房就像金字塔一样地挺立在我的胸脯上,塔尖变成了紫黑色,细绳陷入了乳房根部,又像一只葫芦。他们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房也这样绑了起来。
女主人拿来一条马鞭,直接就向我那两只不成形的乳房上抽去,我的眼眶里又充满了泪水。她的朋友则在不停地刺激著我的阴核,不时地弹著插在上面的那根针。
抽了四十下,女主人终于停下来了。
(十七)
这时我的上身已是滚烫的了。她让丈夫和朋友也来摸摸看。
老板示意妻子的朋友把手指伸入我的下体,自己则和男客人一起把手放在我的双乳上。正揉弄著,妻子的朋友忽然说道∶“哎呀!她这里把我的手指夹了一下!她这里面好有弹性,谁插进去都会被她夹住的!”说着连忙抽出了手指。
老板这时说可以让我下来了。他们把我解下来,但是又把我推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鍊处。铁鍊安放在一个滑轮上,他们把我的双臂分开,绑在铁鍊上,拉动滑轮,我的身体又升了起来,直到下体和男人们的下体平行。然后他们把我的双腿锁在地上的滑轮上,把它们分开。我的双乳仍被绑著,火辣辣地痛,我垂下了头,只见乳晕已经扩散开来,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乳头一直是直立著。
女主人这时候又在她下身戴上了一支电动棒,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2?5厘米粗,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像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得放心了点,因为那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破的。
我的下身被夹上两只夹子,向两边扯开,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棒插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抽插,这时我忽然觉得下体像被烧灼一般地痛了起来。看到我的表情,她大笑道∶“对不起,我用的是干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动。同时我感觉到有人站到了我身后,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朋友,下体也戴着一支电动棒,只是比她的小些。我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支电动棒插入了。
她们轮流抽动,一个抽出,另一个就插入,我可以感觉到两支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摩擦。我的身体慢慢地兴奋起来,很快就快要泄了出来,这时她们立即抽身而退,我觉得两个肉洞还因为兴奋在一张一合,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同时阴道里像火烧的感觉仍然十分强烈。
老板和他的客人拿着长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一人抽打左边,另一人抽打右边,连续不断。我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可是我的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扔下鞭子,客人站到了我面前,我感觉到老板就站在我身后。客人解下夹在阴唇上的夹子,他说更喜欢它们在阳具上摩擦的感觉,说着便插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太敏感了,感觉他的阳具比老板的大得多。
老板则掰开我的双臀,把手指插进了肛门,在里面转动着,过了一会才抽出手指,抓住我的臀部,把阳具插了进去。第一下痛得我难以忍受,但随着他们前后抽插,快感又渐渐地湧了上来。
老板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下方,撚住阴核揉弄著,同时他的朋友一口咬住了我的乳头,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但自己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只听他的朋友说道∶“太爽了!烫死我了!”说着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忽然变得更硬,随即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花心上,烫得我全身发抖。他满足地呻吟著,阳具抽了出来。
老板见状也把阳具抽出来,命令妻子替他吮吸。她含住丈夫的阳具,上下套弄,双手紧握住两只小球。老板看着我,对我笑道∶“下次这些再给你吧!”说着便在妻子的嘴里射了出来。
(十八)
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液和细管,然后解开了绑住乳房的绳子,顿时我又觉得胸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们用沐浴液擦遍我的全身,然后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插进我的阴道,另一头插进了肛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冲干净,然后用一条大毛巾替我擦干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著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床、一张椅子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好戏要上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赤裸著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没有得到许可,不准自慰!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著我,在他们面前我没有任何隐私。我只好蜷曲著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十九)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原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阳具。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后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阳具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逼真,下面像真人一样还有两只睾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吮吸男人的阳具,所以命令我把那假阳具含在嘴里套弄。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的龟头。
老板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唇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弄时要记得吮吸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舔它的睾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睾丸含在嘴里后,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阳具下面摇荡著。我吮吸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著一些硬硬的毛,扎得我的嘴巴发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別忘了要吮吸┅┅好了,再来吮吸阳具。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交谈去了。我发现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我不停地套弄著,只要我一停下来想喘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阳具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挺。我觉得由于一直在套弄,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后把手指插在我的肛门里,推著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阳具直挺挺地立著,老板指了指阳具,我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阳具。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弄他的阳具。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著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弄,我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射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然后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阴茎。他要我慢慢弄,用舌头舔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命令我全吞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二十)
然后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子里,他们的妻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峰一样竖立著一条假阴茎,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走过来,在假阴茎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命令我坐上去。
刚插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臀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著,汗水与泪水夹杂著从我的脸上滑落。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阴茎就刺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呼吸,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她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然后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阴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怎么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后她把压在我阴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插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赞赏,特別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讚不绝口,因为那样我的高潮来临时,下身流出来的爱液就不会浪费掉了。
假阴茎在体内旋转著,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高潮一波一波地袭来。当我觉得又一次高潮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为她要关掉开关,没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阳具在我体内还没有转完一圈,我又泄了。
我被弄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于关掉了开关。女主人和朋友一起弯下腰来,同时吮吸着我的两只乳房,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她们没有再继续刺激我,而是把我从假阴茎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我全身洗刷干净。
(廿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阳光照在身上,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插入了一根电动棒。我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么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棒底部的旋钮,把我的阴道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根电动棒,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为上面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腰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后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腰间的锁链上,被迫挺起胸部和乳房,乳房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著,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心理準备都没有,特別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淫荡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肛门插入一支黑色的粗大的电动棒,上面再连上一根像曲棍球杆一样的棍子,握着棍子推著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著棍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著棍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不要有什么东西爬进去。可是我感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做爱,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感觉到有鱼在我的阴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把阴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根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洩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棒和那检查器,腰间的链子还锁著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抽打起来,被抽打得最多的是我的臀部。然后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抬高,手被压在臀部下,又开始抽打起我的阴户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阴唇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舔,渐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廿二)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后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动着,一边说道∶“你终于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感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乳房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上,然后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別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喘吁吁了。他们继续拖著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后他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腰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于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后我就变成头下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我的乳房,中间的链子上还拴著根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射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肛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抽插著,而他的朋友则把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动,一边扯著我的乳房和阴蒂。
最后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阴部,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的肉棒,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肛门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肉棒弄得又挺起来,然后他猛地刺入了我的肛门,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后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抽插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抽插著。我的双乳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廿三)
老板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揪住乳头,把它们扯了起来,这样他朋友抽插的时候,乳房也被扯动,令我疼痛不已。
没多久,他的朋友又在我体内爆发了,但他并不马上离开我的身体,而是爬上椅子,趴在我身上,阳具依然留在里面,像恋人一样死死地抱着我,同时在我耳边低语道∶“你真棒!等你的老板厌倦了,我也把你带到我那儿去玩上一段时间好不好?”
这时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又带我到浴室,把我冲洗干净。水是冰凉的,他们都戴上了手套,以免受冻。我身上擦满了肥皂,被戴上手套的手四处抚摩,那感觉真是怪怪的。而且洗到阴部的时候,他们还把套在塑手套里的手指往里插。
之后我又被带到楼下,那里已经摆放了四张椅子,桌上正中央竖立著一根木棍。老板命令我坐在上面,摇动桌子边的把手,把木棍完全插入了我的下体,然后像喂婴儿一样喂我进食。
等我吃完,他命令一个女佣人把我带到楼上去,绑在祭坛上,同时让一个男佣一块去,确保我要被完全绑住,腿必须要分开,吃完饭他再决定怎么惩罚我。
男佣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扯上楼,粗暴地把我按在石桌面上;女佣人把我的手脚尽量分开,绑了起来。老板的朋友拿起一条带刺的鞭子,朝我的胯间抽去,同时要我计数。
“一,”我惨叫起来∶“二,三┅┅”我一边抽泣,一边哭着计算数,等他抽到35下的时候,我的喉咙都变得嘶哑了。
女佣人捏住我的阴唇,指甲刮在上面,她的手指则揉著我的阴核,我的背部因刺激弯成了弓形。同时她试图想把手掌塞进去,可是我那里实在太紧了。男的也蹲下来,开始舔我的阴部,使我变得越来越兴奋。这时他告诉我,说第一天晚上原来正是他强奸了我。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就这样被绑著,在黑暗中等待着老板和他的客人的光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们进来了,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男装都在下面开了个小孔,阳具从里面挺了出来;而女装在胸部有两个大洞,把乳房露出在外面,下部也有个小洞,露出她们的阴部。
(廿四)
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两根蜡烛,一根红的,一根白的。他们把一根蜡烛放在烛台上,拿着另一根向我靠近。
老板宣布说今晚他们要举行一个仪式,要给我打上标记,以证明我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每人手指上都套著一只戒指,上面刻著图案,像印章一样。
他们开始往我的身上滴烛油,一只乳房滴上红色的,另一只滴黑色的,还有两支则滴在我的阴部。女主人让朋友把我的阴唇重新夹住分开,使阴道口完全坦露。除了两只乳头,我的一只乳房滴满了黑色的烛油,另一只已完全被红色的烛油覆盖住了。我痛得全身乱颤,但是由于被绑得死丝的,动弹不得。然后他们把蜡烛掉转过来,把蜡烛和印章用力地摁在我的乳房上。我犹如身陷地狱,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
接着他们又把烛油倒在我的阴部上,然后把印章和蜡烛狠狠地朝我的阴核按了下去,同时开怀大笑。我在他们的笑声中呜咽著,拼命地扭著被绑住的身体,痛得眼冒金星。
接下来他们开始把贴在我身上的烛油剥掉,只剩下覆盖住阴核的那一小块。妻子们在丈夫撕下烛油的同时,不停地吮吸着我那对敏感的乳房,我快要晕过去了。老板和朋友又拿来两根针和两只金环,我忽然明白了他们的险恶用心,我尖叫起来,同时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们,別这样┅┅別把我变成那种样子┅┅求求你们了!┅┅”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我的双乳因为剧痛已经塌陷下去了,於是他们又拿来两条细绳,把它们像上次那样从根部一圈圈地绑了起来,使我的乳房和乳头高高地翘起,乳头因为充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没有一点征兆,他们把针就突然穿过了乳头,还来回扯动着,我痛苦得大叫,全身好像要虚脱一般。
老板的朋友揪住我的头发,强行把阳具塞入了我的嘴里,使我再也发不出声来。她妻子戴上一只假阳具,冷不防地也插入了我的下体,同时一边抽动,一把撕下了盖在阴核上的烛油,我终于痛得晕过去了。
但是没过多就我又被弄醒,老板开始拔出钢针,把金环套在针头留下的洞眼里。金环和乳头差不多大小,但已经足够在上面掛些东西了。
老板的朋友这时在我的嘴里射了出来,直喷入了我的咽喉。
他们把我解下来,我以为噩梦已经结束,没想到老板又说道∶“因为你原来没有服从我的命令,所以今晚你不能睡在床上。”说着把我拖到那雕塑旁,把我架起来,让冰凉的石头阳具插进了我的肛门。那上面粗糙无比,我肛门里也干干的,擦得我那里好像皮都破了。然后他们把我的手、脖子和双腿都绑在雕塑上,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插进肛门的石头阳具上。
“明天有更多的客人要来参观,不知道你星期一还能不能正常上班?”老板笑着,关上灯,和朋友出去了。
(廿五)
第二天早上他们进来时,我已是疲惫不堪了,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只希望他们让我回到床上去休息。老板和他的朋友粗鲁地把我解下来,我全身上下酸痛不已,下面可能也被擦伤了。他们又为我梳洗打扮了一番,把我下体新长出来的毛发剃干净,然后在上面涂上润滑油,我那儿看起来又是光光的,还显得闪闪发亮。
他们让我弯腰,抓住脚踝站著,把粘著油的手指伸进肛门抽插了一番,我觉得里面的伤口感觉又舒服了许多。然后他们又把我的头发梳成马尾状,但这一次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把头发扎成辫子,吊在我的脑后,接着又扯著乳头上的小环,在上面也涂了些油。
老板把我的手铐起来,放在小腹上,在手铐上拴上一根皮带,牵着我走到楼下左边的房间,这房间像个小剧院,有舞台,还有幕布。他们把我牵到幕布后,用钩子钩住手铐,把我吊了起来。那个男佣人过来在我脚下放了一条木棒,把我的双脚绑在两头,使它们再也无法并拢。
音乐这时响了起来,幕布另一边传来嘈杂声,我不知道他们又想要干什么。
慢慢地,幕布打开了,老板说道∶“感谢大家的光临。今天我要拍卖这个由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隸。虽然训练得还不够彻底,可是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会喜欢的,因为那样的话,和她做爱感觉更像强奸。”
幕布终于全部打开了,我看到在台下至少有10到15个人,围成半圆形站著。老板站在我身边,用一根粗木棍指著我,木棍的一头装着一只前所未见的黑色的巨大的阳具,至少有36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
他翻开我的牙齿、鼻子、舌头给大家看,同时转动着我的身体,用木棒敲打着我的臀部。两个男佣人把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抬起来,也用吊住我双手的钩子钩住,然后把我转向台下。我羞得无地自容,我现在的姿势把下体完全地展露了出来,一点遮掩都没有,阴道和菊花蕾被这些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老板的妻子走到我身后,翻开我的阴唇,使台下的人可以更清楚地看见我那红红的肉缝。我听到有人问我那里有多深,老板把一支电动棒插了进去,直到只剩一小段在外面。那人又说道∶“可惜呀,我可以把那里弄得更深,至少可以再多15厘米。”说着他舔了舔嘴唇。
另一个人想要看看我的菊花蕾,老板马上又在那里插入了一支电动棒,前后抽动着,我惊慌地哭了起来,不知道这些人还想得出什么別的花样。有人上来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对我说道∶“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被训练成一个奴隸,真是太好了!”
(廿六)
老板开始拍卖,只听他说道∶“我和我太太要出去旅游,所以我们拍卖的就是这个奴隸一个月的调教权。不过最终拥有她的人在这一个月里随便怎么对付她都可以。”
他把起价定在1000圆,“2000!”、“5000!”┅┅台下的叫价不断攀升,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我竟然成了叫卖的商品!
我忽然听到老板宣布∶“庄先生出15000圆!”原来庄先生就是刚才说能把我那里训练到可以容入更深的阳具的那个人。我听到这里,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他走上台来,直接掏出一大把现金付给老板,连数都没有数。他从皮夹克里拿出一把小刀,拨弄了一下我下面,然后把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割断,我不由得倒在他怀里,双脚还被绑在木棍上。只听他说道∶“到我的农场去吧,你会很喜欢那里的。”说着把我抱到外面,扔在一匹马背上,又把我的双臂捆起来,离开了这可怕的別墅。
*** *** *** *** ***
不知道大家还喜欢吗?是不是希望我继续往下写呢?还是就此打住?因为再往下写,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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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真的成了他们的玩物,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间里到处都有手术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断,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老板擦干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別哭啦!以后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为你準备了什么?”他拿起一只婴儿篮,里面铺著厚厚的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就像抱着个婴儿,把我放在篮子里,对庄先生说道∶“真是多谢你了,以后可能还会要你帮忙的。”庄先生笑道∶“随时候教!”
庄太太提起篮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时她打开了电动棒的开关,电动棒又振动起来。我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全身又是奇痛钻心。我们走出农场,外面正是阳光明媚,但在我的眼里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我再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他们的车便停在外面,老板和他妻子一边一个坐在后座上,把我夹在中间,就像第一次去他们的別墅时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用再抓住我的双腿了。司机发动了汽车,又向老板的別墅驶去。
常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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