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人販綁架的女護士(4)

七月流火,豔陽高照。眼下正是各大院校紮堆放假的時期,這個不大不小的二線城市也再次進入了高速運轉。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客運站,僅僅隔街遠望,車水馬龍的景象就已映入眼簾。
  
  李月拖着行李鑽出出租車,頂着正午的大太陽,走進了S市客運站。買票的過程還算順利,唯一令她眉頭微蹙的是,幾個民 工模樣的男子老是盯着她的一雙長 腿看。
  
  今年19歲的李月還是一名大一學 生,過去的這一年,獨自離家求學的她已經逐漸适應了S市的快節奏,在舍友的熏陶下,穿搭打扮的水平也較高中時進步了許多。
  
  現在的李月穿着一身舒适的淡藍色及膝連衣裙,腿上裹 着黑色長筒絲 襪,腳踏一雙雪白的旅遊鞋,這一身打扮本就彰顯着少 女的青春活力,再配上她柔順的長發和姣好的面容,回頭率自然不低。
  
  因此,對于那幾個男人的“視奸”,李月并沒有放在心上。她從小就是個乖乖女,在大學的一年也沒有談過男朋友一一學校裏并不是沒有男生追,隻是天性保守的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事實上,她不止一次地覺得,自己一個人也挺好。
  
  這次放暑假,李月照例到客運站坐車回家,一想到即将擁 抱的四十天假期,她就止不住的興 奮起來,甚至已經規劃好了要去哪裏遊玩。
  
  可她萬萬想不到,接下來的這一趟旅程,即将永遠地改變自己的人生……
  
  到檢票時間了,李月上的是一輛滿載二三十人的長途巴士,或許是正午時分的緣故,這一趟車上的人似乎并不多,中後部空着許多座位。
  
  李月徑直向着最後面一排座位走了過去,她一向喜歡坐在最後,不然總覺得後面目光盯着自己,會感到不自在。
  
  李月剛坐在末排靠窗位子的時候,從車門處上來了三個乘客。這三個人挨得很近,一看就是一夥人,一男一女大約都是四十歲左右,扶着中間的一個女孩向着最後一排走來。
  
  看他們的意思,好像也是想坐在最後一排。李月閑着也是無聊,就多看了幾眼。隻見那女孩似乎雙 腿不太利索,走起路來又慢又不連貫,難怪要兩個同伴扶着走呢。

  
  三人走近了,那中年女人沖着李月笑了一下點頭示意,李月也回了個禮貌的微笑。。女人确認此處無人後,就自己坐到了李月身邊的空座位,然後配合男人扶着那個腿腳不利索的女孩坐在第三個座位上,男人自己則坐在女孩右邊的座位。
  
  李月眼睛有點近視,剛才距離遠看不真切,這回離得近了,她不經意地多瞧了瞧,捕捉到一些細節後,越來越覺得那中間的女生有點奇怪。
  
  在這七月的盛夏豔陽天,女孩竟然穿着一件長款的大外衣,雖然是淺色的,但考慮到氣溫,想必裏面也是相當“溫暖”了。
  
  而且她頭上竟然還戴着外衣的帽子,李月看不到她的眼睛,因爲帽檐剛好蓋住,她還納悶,這女生不用看東西的麽,難道在閉目養神?

  
  再往下看,這女生臉部露 出的皮膚細 嫩 白 皙,但更白的是臉上戴着的大号口罩,莫非她得了什麽傳染病?如果李月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口罩中間隐隐約約有個詭異的圓形凸起。
  
  女生臉型不錯,如果不是下巴腮幫子鼓鼓的,必定更加嬌俏可人吧。
  
  李月不知道她身材怎麽樣,因爲那件長款外衣幾乎是從頭覆蓋到腳,完全包裹 住了本應在夏天盡顯無疑的身段和女性曲線,隻能用嚴嚴實實來形容。
  
  唯一能一窺她曼妙身姿的,也就是外衣下擺外,那一小截被白色絲 襪包裹 着的纖細小 腿和腳踝,腳上穿着一雙 乳 白 色的低跟女式皮鞋。

  
  李月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她真的還想再多端詳端詳這奇怪的女孩,但又覺得這樣不太禮貌,而且那個中年女人就坐在自己身邊;總是看人家的同伴也不太好,隻好作罷。
  
  車子很快發動起來,開始了爲期十幾個小時的漫長旅程。
  
  正是夏日的午後,倦意一陣陣地襲向車内的每一個人。空調很快開了起來,乘客們紛紛閉上雙眼開始小憩。
  
  李月的體質有點畏寒,她一邊伸手關閉腦袋上方的空調送風口,一邊對不遠處那位衣着奇怪的女孩心生羨慕——她真的希望自己現在也有一件那樣的外衣可以披在身上。
  
  不過,在不時望向那邊的過程中,李月發現那女生自從上車坐到座位上開始,似乎就沒有動彈過,也不像有些人那樣拿出手 機或者四處張望,就是那麽靜靜地坐着。
  
  身旁的女人也和她的女性同伴沒有任何交流,隻是與那個男人輕聲對過幾句話而已。
  
  過了一個多小時,客車停在了最近的服 務區,以供乘客們下車活動身 體、購 買吃喝或解決生理需求。
  
  李月下車上廁所的時候,經過身旁三人的座位,還是那中年女人幫忙挪動女孩的雙 腿,她這才得以從擁擠的後排移出來。
  
  整個下午客車總共停靠過三個服 務區,但那女孩一直都沒下過車,不活動也不說話,就像具木偶一樣坐在座位上。
  
  難道她不吃不喝,也不用上廁所?
  
  李月暗暗觀察過,那女孩的一男一女兩個同伴都是輪流下車去的,每次都至少會留一個人在車上陪着女孩。
  
  有那麽一刻,她心底突然生出一個恐怖的念頭來。
  
  有沒有可能,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起的?
  
  李月天性膽小,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更沒有辦法去驗證任何猜疑,就那樣在忐忑中迎來了夜幕的降臨。
  
  這條省道的照明不好,晚上車外基本就看不到多少光亮了,無聊的乘客們漸漸進入了夢鄉,李月起初因爲之前的念頭而心神不甯,但随着汽車的颠簸,眼皮也打起架來,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車行至半夜,李月突然被響動聲弄醒,她緩緩睜開眼,發現聲響是從自己右邊傳來的,一聽就是來自女人的嗚嗚聲,雖然聲音很小,但足夠把一向睡眠很輕的她弄醒了。

  
  果然是那個女生?她輕輕轉過頭去,發現中年女人和那個男人也都已經睡着了,而順着目光看去,那個穿着外衣的女生正在座位上原地掙紮,并不斷發出輕微的嗚嗚聲音。
  
  此前一路都像個木偶一樣的她,終于活動起來了,而這活動的方式,則讓李月幾乎正了自己那個可怕的念頭。
  
  綁 架?人販子?她想起從前在電視劇裏看到的可怕情節一一女性被人販子拐騙,賣到偏遠山區當作生育工具,從此一輩子都過着悲慘的生活。
  
  想到這裏,李月内心的正義感占了上風,她偷偷起身,利 用自己身材嬌 小的優勢,繞過女人販子,來到女孩身前。
  
  女孩還在原地掙紮顫 動,李月深吸了一曲氣,慢慢上手解 開她外衣胸前的扣子。
  
  剛解 開第一顆扣子,李月就看到了足以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外衣之下,那女生的上半身竟然分布着橫七豎八的繩索,整個胸 部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繩結,還算豐 滿的雙 乳被勒得變了形,潔白的護 士制 服更是在繩索摧 殘下面目全非。
  
  車已經開了超過十個小時,李月難以想象,這個柔 弱的女孩子,一路上究竟在忍受着怎樣的殘酷折磨?
  
  李月趕忙繼續解 開下面的扣子,果然不出所料,女生的腰 腹部也遍布着繩網。她從未想過,一個人的身上竟然可以捆上這麽多繩子。
  
  再往下解,護土制 服裙下的那一雙白絲長 腿,也被分布其上的繩索勒得凹凸有緻。單單是裙下的大 腿,就纏了兩道繩子,每道三圈。

  
  膝蓋上下也都綁了繩子,而且綁法是橫縱交叉,足以确保不會滑脫。小 腿上則纏着一圈一圈的透 明膠帶。唯一還算能活動的也就是腳踝了,但活動空間非常有限。
  
  難怪那女生上車時移動不便,原來是因爲雙 腿的大部分都被綁着,能走得順暢才怪了。
  
  這一路上她之所以到現在才出聲活動,是因爲之前被下了藥嗎?還是出于對綁 架者的恐懼而不敢反 抗呢?
  
  無論是哪種情況,眼前的情景都足以把李月吓壞了。她頭腦幾乎一片空白,用顫 抖的手掏出手 機,想要趕緊報警。
  
  不料,由于過于緊張,手 機沒拿穩,一下子掉到了女人身上,驚得李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韓藝雅這下也被突如其來的墜物給弄醒了,她反應非常快,一看眼前的情形,立馬就精神起來,一手一把捂住李月的嘴巴,另一手配合身 體使勁鉗制住她的雙手,同時用腳使勁踢了踢右側的男同伴。
  
  唐飛從睡夢中被踢醒,正要發作,一看這架勢立刻明白過來。
  
  應該是之前的藥效逐漸過了,好在現在其他乘客還沒被驚醒,這要是被她吵到了,自己行爲暴 露就完蛋了。
  
  這樣想着的他馬上從兜裏翻出一罐小巧的噴霧劑,在戴着口罩的張娜鼻子上一噴。
  
  仍然被女人牢牢捂嘴并鉗制住的李月可後悔死了,如果能夠重來,她一定會先解 開那女生的口部封堵,這樣即使是現在的被動 情形下,隻要她喊叫出來,全車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然而,後悔藥是不存在的。
  
  嘴巴被嚴密封堵的張娜無法反 抗,隻能被 迫吸 入藥物,痛苦地搖着頭,眼神漸漸迷離,慢慢安靜下來。
  
  二人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就此破滅。
  
  唐飛先是快速地把張娜身上被解 開的扣子重新扣好,接下來就是處理李月了,方法也很簡單,他先往李月鼻孔噴上兩下,然後趁李月正懵的時候,擰開了噴霧劑的噴頭。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下,藥物從李月被強 制撐開的嘴巴直接灌了進去,她的手腳則繼續被二人不動聲色地鉗制住無法活動掙紮。
  
  藥效起得很快,李月眼神迷離起來,身 子漸漸不受控 制,沒多久就軟 軟地靠在了韓藝雅懷裏。
  
  這一切都在很短的時間内完成,男女二人環顧車廂,見沒有什麽異樣,相視一笑。
  
  唐飛和韓藝雅合力将李月放在原本的座位上,倚着車窗靠好,車内又恢複了平靜,隻有此起彼伏的鼾聲,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二人重重舒了口氣,要知道,拐賣人口被發現可是重罪啊。他們在慶幸之餘,也暗自下定決心,絕對要進一步加強肉票的看 管力度,絕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韓藝雅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小時就要到目的地了。
  
  “我不睡了,就看着她們。”她撇了撇嘴道。
  
  “我也不睡了,”唐飛點點頭,“已經精神了。”
  
  李月就慘了,她的意識并沒有完全消失,但始終處于一種無法控 制身 體的狀态。這是一種莫大的恐懼,她明明知道自己已經被壞人剝奪了自 由,卻完全無法反 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未來會怎麽樣?他們要對我做什麽?一切都是未知的。但她心裏清楚,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
  
  她努力與藥物做着抗争,但這抗争是那麽的無力,她終于體會到了那個被捆綁女生的感受。
  
  不争氣的淚水悄悄流了滿臉,她卻連擦掉眼淚都做不到。
  
  幾個小時過去了,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黎明時分,唐飛和韓藝雅攙着張娜和李月下了車。
  
  戴上口罩的李月被強行架着走出車站,但在外人看來并沒有什麽異樣,她似乎就是一個喝醉了被同伴攙扶的普通女孩。
  
  隻有她本人心裏清楚,其實此時的自己就是案闆上的肉,待宰的羔羊罷了……
  
  接下來,等待着她們的會是什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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