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体罚
啪!
“啊啊!饶命!”
撕裂肌肤的鞭声和少女的悲鸣,在房间中不断响起。
前屈姿势中的悦子拼命地摇摆着粉臂。
在校服下露出的屁股,及中间地方的肛门和秘裂,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在白色的嫩肉上,一条一条红色的鞭痕逐渐浮现,在淫乱中加上了被虐的悽惨味。
“呜呜……”
在鞭与鞭之间的空隙,悦子禁不住发出倒错的呻吟声,肌肤的灼痛加上自己的耻辱姿,令她受着被虐和耻辱两种冲击。
“很好,不是做得不错吗?”
“不!别碰!”
男人用鞭头分开她的屁股,在肛门和?
阴位置抚弄起来,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扰令她被羞耻之浪吞没。
“还以为只是小妞,原来却像是个淫娃!”
在后面操纵着鞭的拓也,说出和他优雅面孔不相称的下流说话。
“抚弄这里有甚么感觉?”
“呜……”
“喂!答我!”
啪!
“啊啊!有感觉!很有感觉!”
屈服於直击落谷部的虐打的痛楚,少女连忙回答。
“有感觉,即是很兴奋吧!”
“。啊……是……兴奋……”
悦子摇着裸露的臂迎合着后方的男人,在知道了不能逆他们意的现在,悦子惟一能做的便只有尽量令他们的施虐狂满意,从而令自己小受点苦。
只是她那刚熟的肉体,却反而更引起他们的施虐狂。
“这真是很好看的景像呢!在校服之下完全袒露的屁股在摇动,还有悽楚的哀求,真令人忍不住了!”
“那便让你快乐一下吧?”
“我先来?可以吗?”
“可以,就当是捉到这妞儿的奖励吧!”
“太感谢了!”
拓也抛下了鞭子,从后抱住少女的香臂,伸手直探其谷底,由?
阴直移至阴唇处。
“喔……”
悦子本能地扭腰想逃离他的手,只是其反抗已变得很弱,之前的鞭责己令她渐渐学?
“听话”了起来。
“喔,那里已湿了起来,这妞儿果然是个喜欢被虐的淫娃!”
拓也确认了悦子阴道的湿濡后向比留间说。
“不是淫娃啊……不!别碰那处!”
“碰到敏感点了?果然是个淫娃!”
拓也用两只手指翻弄她的秘地。
“这样欺负你有感觉吗?”
“好……有感觉……”
“如此羞耻的姿势喜欢吗?”
“不……这种姿势……讨厌……”
“那,喜欢被鞭打?”
“讨厌!别……再戏弄我了……”
“那,你说一下自己为甚么?这样湿!不是喜欢被虐的淫娃是甚么!”
“不是啊,我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便……湿了……”
悦子饮泣着拼命地为自己辩护。
她怎也不认为自己是?
因被鞭打而感到兴奋,不过,事实上她的阴道确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液,意识到这点令她受到很深的败北感。
“你的身体想要男人,这是本能的反应啊!”
长发男拓也抓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然后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说。
同时他把手指从悦子的阴道抽出来,然后在她红肿的臂上抚着。
然后,他又一掌平打在那肉臂上。
啪!
“呜啊!”
“这和鞭打差不多,高兴吗?”
“啊?呜……”
悦子羞耻地低吟着。
啪!
“啊!”
她再度勾起了刚才被鞭责的痛苦。
“怎样?想男人侵犯吗?”
“想……想侵犯……”
“谁想被侵犯啊?”
“小悦……请侵犯小悦……”
少女抬高臂部,卑屈地向男人请求凌辱。
“好吧,就如你愿!”
拓也很快脱下了裤子,在悦子的身后伏上去,男人怒突的性器向只臂间的肉裂地侵入。
“啊?啊啊!”
“已很湿呢!很易可入到深处了!”
拓也的只手分开悦子的只臂,阳具直插向阴道深处。
如此站着从后方插入的异常姿势,令悦子混乱中有奇特的感觉,她的?
喉发出了淫乱的喘声,头部也左右乱摇。
“啊!……喔!”
男人开始了抽插的活动,少女的呻吟也越加增大,这样的体位她当然是第一次体验,拓也一前一后地作出很深的活动,令她发出既苦痛又刺激的闷哼。
“嘻嘻,你也很兴奋了呢!”
“不是……请不要这么乱暴……”
“这可不能令你更兴奋!”
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直刺到子官隐隐作痛。
“啊啊……子宫……”
“有时间说话,不如多用一些腰来配合,不然刚才叫你扭动屁股是为了甚么的啊!”
男人持续着抽插运动之余,两手也扯着她只臂左右乱摇。
“不听话的话,是否又想被打呢?”
“喔……我动了,别再打……”
悦子发出怯懦的声音,屁股拼命地摆着,在阳具大力抽﹞U 还要摇动屁股是多么的痛苦,但如不听话必定?
遭惩罚,所以她仍忍着苦痛地摇动着粉臂。
“对了,这样我小弟便更高兴了,来!一、二、一、二……”
“呜啊……呜……喔……”
在踏脚台上张开只脚的少女,迎合着后面在粗暴侵犯她的拓也,除肉体的痛苦外,心灵上也想到自己这种卑屈淫乱的行为,令她不禁哭泣起来。
“开心吗?牝犬!”
“喔……开心……”
“从后面像条狗般被侵犯,你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悦是……牝犬……”
“说得很好,给你小小奖励吧!”
拓也继续大力的抽插,每一刺进都发出“啪”的响声,龟头无间断地剌着子宫口。
“啊……肚内好痛!啊!”
“叫得好!大声点!
畜生!
再叫得兴奋点!”
啪……啪……啪……“啊啊啊!
要死了!
饶了我!”
“啊啊!”
“出来了!
出了!
喔!”
拓也抱住悦子的粉臂猛然一刺,深入阴道内的阳具一阵痉挛后,在颤抖的阴道中激射出大量的精液。
待续
七、驯服
“嘻嘻,虽只是个小妞但也颇为好味!”
在射精后停留不动休息了一会,然后再把阳具抽出来的拓也满意地说。
“好了,休息一会吧。”
“呜呜……怎么我会遇上这种事?我已受够了!”
一边用纸巾把从阴唇间流出的精液抹去的悦子,一边在啜泣着。
只是她的受难并非到此为止,比留间把流着泪的悦子的脸抬起,令她知道新的凌辱又再要开始。
“呵呵,今次轮到我了。”
比留间看着她的脸残忍地笑说。
他已脱去上衣,露出了壮健的上半身,坚阔的胸上生着浓密胸毛,这和他粗扩的外表很配合。
他把皮制的手枷和脚枷替悦子装上,然后把自己刚才坐的椅子放在悦子身后,跟着操作着滑轮把悦子放下。
“坐下吧!”
悦子心想坐着总比站着仔,但一坐下后比留间立时把其连在戴上脚枷的两腿中央的炼扯起,跟着扣上了从上面吊下的,刚才已扣上了只手的铁炼,令她的只脚悬吊在半空。
“啊?不要!”
悦子惊叫也没用,比留间再操纵电动齿轮,令吊着悦子只手、只脚的铁炼向上升,这样的结果是悦子整个人被扯起悬吊离地!
“讨厌!这样子!喔喔……饶了我!”
手腕脚腕都被皮革紧绑住,整个肉体被吊在半空,全身的体重被一条铁炼所支撑,在半空中摇摇欲坠,令人生出一种极不安全和害怕的感觉。
“觉得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就是猎人把野兽四脚缚在一支棒上吊起来的方法,现在你同样是被奴隶猎人所捉到的畜生而已!”
比留间和拓也向下望着被吊到停在约胸前位置的女体。
“奴……奴隶猎人是?”
“就是我们的工作,把借电话交友而欺骗人的坏女人捕捉和调教成老实的奴隶!”
“说、说慌!这种话我不相信!”
与其说她不相信,不如说她不想相信。
不过她也从朋友间听过一些流言,有一些把年轻女子调教后送到SM俱乐部表演和卖春的组织,这她一向只当作是超现实的荒唐话,想不到这刻竟成了真正体验。
“你信不信也没所谓,事实上你现在确是有如猎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会就教你如何做奴隶吧!”
“不!不要!”
比留间高兴地听着悦子的悲鸣,一边伸手模向她的胸脯,在那娇嫩的肉丘顶上淡红的乳尖上狎玩,令那处瞬即充血变硬。
“不……不要……呜!”
少女发出轻声悲鸣,敏感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但却完全无力反抗。
只能在男人的玩弄下发出阵阵哀鸣。
不过这只是前奏,比留间的视线很快已来到悦子大腿内侧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别看那里……”
悦子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多么的耻辱。
并不只是狸吊,她的只膝也仍然被枷棒分隔开,所以她的只脚仍然是被分开而不可能合得起来。
下半身袒露和只脚屈成菱形,好色和残忍的男人的视线可尽览她的大、小阴唇、会阴以至肛门等一切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比留间一边淫笑一边从后面取出一件性玩具,那是一个直径一公分、长约十五公分的长身玩具棒。
他把扩张器前端碰在悦子的肛门口想看看她的反应。
“啊……不要……在那种地方……”
重要部位被外物刺激令悦子不住颤抖,发出悲哀的低鸣,比留间有趣地看着她困惑的样子,一边把玩具在她的菊蕾周围抚弄。
“喔!讨厌……不要!”
排泄器官被玩弄着,令悦子全身毛孔竖起,娇躯乱摇地想逃避,四肢摇动得锁炼也在卡卡作响。
她只手拼命抓住锁炼,抵抗着肛门被刺激的感觉。
“拓也,替我取cream 过来。”
拓也从壁柜中取出一个瓶子,瓶内有一种半透明的润滑剂,比留间取过来后,向在悽苦地喘息着的悦子说:“就这样插进去,还是加了润滑剂才插进去,你选那一样?”
“不……那一样也不选!”
“不答的话又要受鞭打体罚喔,今次便打在肛门上面吧!”
“不!打那种地方会死的啊!”
“那便答我,你选那一样?”
“喔喔……加了润滑剂……才进去……”
悦子在比留间的胁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
比留间满意地把玩具的前端涂上润滑剂。
“嘻,那个茶色的屁眼在不断颤抖呢!”
一旁看着的拓也奸诈地说着。
就如他所说一样,悦子的惊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缩颤抖的菊门之上。
涂上了不少润滑剂的玩具棒,把拼命收缩的肛门口轻易突破,开始侵入了她体内。
“喔……啊啊!”
有异物插入肛门内,一方面是绝大的恐怖和羞耻感,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到令她心内一片混乱。
“玩这个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请别说了!”
“那便放松点吧,很快便会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间把插入了约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龟头表面再涂上润剂,然后再次从肛门口侵入。
“不要……别再入……”
“已比刚才入得更深了,对吗?”
比留间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错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动得是否顺!”
男人开始把玩具前后的活动。
“啊?喔!”
“怎样了,感觉如何?”
“不清楚……别再动了!”
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轮状凹凸纹和直肠内壁磨擦着,如排泄般的奇妙的异样感觉全面侵入悦子的神经中枢。
“呵呵,再进去一点吧。”
悦子狂乱的反应令比留间的施虐欲更加上昇,他只眼发光地加力把玩具再插进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后他再次开始其活塞活动,直肠内摩擦、压迫的感觉令少女肉体和精神都被被虐感支配,她不断反覆地呻吟、悲鸣、泣叫……“喔喔……屁股内感觉……好怪?”
“插入还是抽出好?”
“不……两样都……不好……”
“我却认为从屁眼抽出棒子来的景像是最好看!”
“不!别说这样的话了!”
悦子如狂乱般泣叫,从比留间口中想到自己的样子,她全身如被羞耻之火所燃烧。
“今次玩法荡鞦韆吧!”
“荡……鞦韆?”
“别怕,没甚么大不了!”
比留间突然把狸吊中的悦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荡来荡去!
同时还插在肛门中的玩具仍在比留间的手中出入,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荡鞦韆好玩吗?”
“不!这样的话我快要死了!”
摆动的身体令支撑体重的四肢加重了负担,在这之上,贯穿肛门的棒子更大力的磨擦着直肠内,令她有如死去活来的难受。
“呜喔!啊!……”
“对牝犬的惩罚就是这样子的了!”
“饶了我,你说甚么我也听话的,所以请原谅我!”
“原谅?这种说法每次也有效吗?”
“请……求你原谅悦子……”
悦子卑屈着说出求饶说话。
“想我饶了你?那你应叫我们做甚么?”
“喔喔……请……侵犯小悦……”
比起肛门被如此虐待,悦子还是宁愿被强奸的好。
“好,那就待一会玩完鞦韆,如你所愿地侵犯你吧!”
“怎么……已到极限了,请你现在便侵犯我吧!”
少女额上冒着冷汗,悲声地叫着。
肩和股的关节已支撑得剧痛不已,再下去的话会弄成脱骹也有可能。
“那先答应我一件事。”
“甚……甚么事?”
“逃了的那个……叫美美吗?打电话叫她来这里吧。”
“甚么?请放过我!只是这件事不行!其他甚么我也可以做!”
悦子明白他的意图,因而拼命地哀求。
她知道比留间对体态纤巧高佻和外表带混血儿味的真奈美有种特别的执着。
“为甚么?你也想她来接你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美美……”
悦子当然明白比留间的谎话,真奈美若来的话只会遭到和自己同一命运。
“不要的话那继续玩鞦韆吧,嘿!”
“不要!饶了我!”
“这便是不听话的惩罚,早教过你的啊!”
比留间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压入她的肛门。
“啊!请停止!饶了我!”
“那你会听话吗?”
“会听话!请饶了我!”
“肯叫你朋友来吗?”
“啊啊!肯了!”
“嘿,最初肯这样说便不用多受苦了。”
听到少女屈伏的应允,比留间终於停下施责之手。
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齿轮把悦子的身体高度调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态去享用这件猎物。
“你说叫我侵犯你,那看清楚了!”
“!……”
悦子拼命抬头,从两脚之间看到后面比留间怒张的阳具,青筋暴突的黑色巨物发出残忍的光泽。
“你想要这个吗?”
“……想要……”
“那就如刚才般快求我吧!”
“请快来……侵犯小悦……”
这句话已近乎是小悦的真心话。
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间尽快的在自己身体泄欲,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责中解放出来……
八、奉仕
当本庄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时,正是约下午七时左右。
因丢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恶感,所以她在涉谷街头徘徊了不少时间,不过无论如何她当然再碰不见悦子,所以最后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来了?这样早真少有,明天看来要下雨了!”
在一个人吃着寿司的姊姊真知子,对妹妹讽刺性地说。
“很烦呢!何时回家也和你无关吧!妈妈呢?”
“竟关心起妈妈来?看来不只下雨,还可能下雪了……妈妈去了岐阜演讲,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寿司吃……你的一份也预了!”
“哦,是吗‥‥”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谈有关悦子的事的念头,但转瞬便又放弃了,因为就算就读法律大学二年级的她多有法律知识,对拯救悦子也没有甚么帮助。
她重重地关上自己房门,虽希望在有烦恼的时候有母亲在,不过她也知道就算妈妈在,除了叫她报警外也没有其他甚么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时悦子大概正受到的悽惨对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无助。
“啊……怎办好?”
她也多次有报警的念头,然而当想起电话中悦子的泣求和比留间威胁的话,这念头便立刻平复下来。
而事实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后,悦子和甚至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学处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间曾对她说会在今晚释放悦子。
她虽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话,但也期待对方在满足了兽欲后可能当真会放了悦子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结此事了。
不过这当然毫无保证,而且自那次对话后悦子的手提电话已经关上,只有等她主动联络自己外别无他法。
真奈美决定致电悦子的家,看看她有没有联络家人。
悦子的家中只有母亲和一个正读中二的弟弟,母亲经营着一间在市内有多间分校的健康舞学校,据悦子说平时她们两母女的关系还算不错……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似乎在课堂中。
“广野家。找谁呢?”
“我是本庄。悦子在吗?”
“是真奈美啊,对不起,小悦刚才打电话回来,说她今晚会在朋友家温习,要明天才会回来呢!”
她的声音似乎对女儿的说话显出是真是假也不要紧,毕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儿并不是勤奋好学的人。
“约是甚么时候打电话给你的?”
“等一会……那边腿抬高点!对,一、二、一、二……啊,对不起,是约半小时前打回来的!”
“还有没有说甚么?”
“没有,那小悦经常便是这样,只是说一两句便忽忽挂线,真没她法子……有甚么急事找她吗?”
“不,没有……不阻你了,再见!”
真奈美挂线后,明白到悦子母亲应甚么也不知道,而那通电话似乎是悦子在男人的监视下打给母亲并向她说慌。
那么现在除了等她联络外,真的已没甚么事她可以做的了。
直到了晚上十时,真奈美才终於等到了她在等的来电。
“喂喂……”
“小悦!是小悦吧!”
“美美,有没有向谁说过今日的事?”
电话对面传来悦子低弱的声音。
“对谁也没说过喔。”
“真的?真的吧?若和别人说过我便回不来了!”
悦子恳切地问,从她的语气可感到其惊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没向人说。倒是你,他们如何对你?”
“不要紧……只是受了点惩罚……喔……”
说着,悦子开始响起轻微的哭声,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听了后眼眶也不禁湿了起来。
“惩罚?”
“真的不要紧,若没和任何人说的话我明早便可回去……”
“没受到甚么过份的对待吧?”
“因为小悦犯了错,所以他们才罚我……呜……其实只要我做个乖孩子,他们便会温柔对待我的……”
“这……”
“美美,我想你明天来接我。”
“接你……甚么地方?”
“喔?……明早六时,在千?谷车站。”
在悦子犹疑时传来一句很小的男人声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间或拓也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说。
“求求你来吧,因为我裙子和内衣裤都破了,一个人不能回去……”
“明白了,我会带替换的衣服来,安心吧。”
真奈美此时也泪莹於睫。
“不能今夜便回来?”
“不……还有工作要做……为做个乖孩子而必须做的……工作……呜……但明天,一定会放我的,唔呜……”
混合着哭声的是一种淫靡味的低吟声。
真奈美不禁想像着那边酌情景。
“小悦!你在干甚么?”
“甚么也没有……唔……明天便靠你了,一定要一个人来……”
“明白了,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吧。还有甚么其他要注意的事?”
“会有个女人来车站接你,所以你要穿校服,那她才会认得你……”
“明白了,还有吗?”
“没了……但,求你真的对任何人也不能说!否则……小悦会……呜……”
“我答应你!振作点!”
“我没事……但要挂线了……啊?喔……”
“小悦?喂?喂?”
最后在那方传来一下呻吟声后便挂了线,真奈美一边大叫,一边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残忍地对待其挚友。
而此时悦子正被两男夹在中间前后夹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时,小咀也被迫要奉仕着男人的阳具。
悦子在床上以四脚着地的姿势全裸,胸口吊钟型地向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两手仍拴上黑革手拷,而颈部则被套上如狗般的颈圈。
在其耸起的臂和分开的腿后,拓也的阳具已插进了其秘部。
而在前方,比留间正把男性的象徵物推向她的咀。
“话说完后,又是工作的时候了!就如刚才说的那样做,可以吗?”
“是……”
悦子小声回答。
她伸出了嫩舌,接触到了眼前的肉棒,舌尖开始在龟头周边的地方像猫般舐起来。
“呵呵,相当不错呢!”
男人低头看着正睁着悲哀的眼睛而屈从地进行口交的少女。
在打电话给真奈美前,其实口交已开始了一段时间,被黑革拘束着手脚和以四脚着地的姿势的少女,昂首一心一意舐着男人肉棒,成为典型的性奴的模样。
“怎样?好吃吗?”
“是……好吃……”
悦子拼命地用舌头服侍男人的宝贝,因为她清楚若不这样做的话,自己又会受到毫不留情的体罚。
“这里也要动了,从刚才起已久等了!”
后面的拓也也开始在她的阴道内活动。
“啊……呜呜……”
“啊,又开始了,淫乱牝犬的呻吟声,就是太好听了!只是也别忘了你的口另有工作,否则令大哥不满意的话你也知后果如何吧!”
“呜!我做了!”
悦子拼命忍住要呻吟和喘息,继续服侍着比留间的肉棒,把龟头边缘沿斜面舐下,淫靡地刺激着男人的性感带。
“你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嘿嘿,那样便将会有第二匹校服牝犬到手了!世界上这么多喜欢女校生的变态,一定可卖到绝顶的好价吧!”
“甚、甚么意思?”
“就是这意思,把你们这些性奴高价卖出,我们也是为此而准备啊!”
后面的拓也答道。
“不要!不是说了会放我回去吗?”
“放你,那看你是不是能令客人满意吧!”
“怎么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呜呜……”
“喂,叫了你不要只顾哭,还要继续服侍大哥哦!”
拓也一边在后面深深插入,一边催促着。
“啊……唔唔……”
比留间看着流着泪屈服地侍奉着他的悦子而满足地笑。
“把口张大一点,好好享受你最喜欢的肉棒吧!”
他扯着悦子的发残忍地命令着。
“唔唔……喔……”
比留间把自己的阳具押入悦子口中深处,腰部也开始活动起来。
(是……口交……悦子明白这代表比留间把自己的口当成性器般浚辱,自己以如此像狗般的姿态被凌辱,令她感到深深的被虐感。
而除此外肉体上也有实则的痛苦。
怒张的肉棒不留情地插顶至咽喉位置,令她感到一阵阵窒息感。
“唔唔!唔……”
悦子本能上很想吐出令她快窒息的男棒,然而比留间抓着她的头大力拉着,令阳具毫无保留地朝深处顶入。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着!”
“喔!唔唔!”
男人残忍的目光望着少女苦闷的表情,狂暴地把肉棒在她口中进出抽插,插得悦子泪珠不断流下。
但头部被对方抓住令她逃走无路,而下体也被另一男人抽插凌辱中。
后退无路的少女,承受着痛苦之极的呕吐感,接受那无止境般的蹂躏……
九、囮饵
早上五时五十分。
本庄真奈美一个人在千驮谷车站前等着。
由天未光开始便下着雨。
真奈美撑着伞站着。
今天是周末故不用上学,但她仍穿着了校服,而手上也拿着袋,袋子中有给悦子替换用的衣物。
在周末如此早的时候,四周几乎不见人迹。
就连前面马路也只有间中一两辆车驶过,俨然像是个寂静的世界。
真奈美心中怀疑着比留间是否会真的释放悦子。
从昨晚悦子求救的语气,可感觉到她是如何的恐惧着身旁男人的折磨,就是在电话中也能隐约听到对面一些淫靡的喘息声和舌头舐动的声音,令她可想像到那边是甚么景况。
在挂线后悦子也一定受着两个淫兽般的男人反覆的凌辱,在想到好友如此的遭遇后,真奈美不禁心头一阵悲痛。
但对於样子娇小可爱,但发育良好身裁曲线玲珑的美少女悦子,他们是否如此简单的便会放了她呢?
也不只是悦子,真奈美心知就是连自己,他们也未必会轻易放过。
虽然真奈美和悦子是完全不同类型,但她的样貌也绝不比其好友逊色,比起悦子的可爱真奈美还有种成熟美。
她看起来比较纤瘦高佻,长长的睫毛有着深刻明亮的眼睛、挺立的鼻子,丰盈的绯色红唇,美人胚子之上流露着她本身坚毅和不喜欢造作献媚的傲气性格。
然而也是这不妥协般的容貌,却反而令比留间对她忘死不了,因为他有着很深的征服欲望。
虽然真奈美并不太清楚比留间这种心态,但她也心知自己一个人去接悦子的危险,因为实在难保男人没有以悦子作饵而诱自己上当的企图。
真奈美昨晚也反覆思忖过,但却无法想出有那个人是可商谈和託付,虽然也有在游戏机中心认识的暴风青年和初中时的男同学,但这些未成年的少年看来未必足以以力量从比留间二人中得到甜头。
况且若牵涉到他们救出悦子,好友被轮奸的事难免完全遮掩不了,那样悦子以后也要承受别人可怕的目光和谈论。
因为以上的原因,所以真奈美结果还是独个人来。
虽明知有危险,但她并不是个能丢下好友独自受苦的人,况且最初她自己也有份进行这电话交友游戏。
雨势并不大,就此坜坜地下着。
此时在前方有一人带着一条狗向其方向走来,那人带上了连帽的衣服,故真奈美暂未能看见他的脸。
不过自己正穿着校服,对方如是比留间那边的人当可认出她来。
“喂,本庄!”
对方的称呼令真奈美一怔,待得对方来到面前五、六米处,真奈美才发现来者是何人。
“哦,是氏磨。”
“不是氏磨,氏田才对!”
来者是数学教师氏田惟人,他虽在纠正真奈美,但面上却并无怒意。
在此时的氏田和在学校时相比显得较和蔼和有着很不同的形象……“你们自己说也罢了,竟在教师室前也同样叫我氏磨啊!”
“对不起。”
“这么早在此干甚么?不用上学仍穿着校服呢……”
“喔……有点事……这只狗很漂亮呢!”
真奈美当然不想说出真正原因,故立刻转换话题。
“这种狗叫拳师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过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婶婶给它起名,没甚么大不了……”
“婶婶?”
“我母亲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婶婶照顾……”
在授业中表现严肃的氏田,此刻却如友人般和学生闲谈起来,在此不其然的和学生相遇,令他无意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
此举亦令真奈美对他改观不少。
“婶婶吗……老师果然有恋母情结呢!”
“别糊说这傻话!你们这样虽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恼喔!”
氏田虽在斥责,但脸上至无太大怒意。
毕竟他也是年轻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师的家在那里?”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距这要四、五十分钟左右吧!”
“哦,似乎颇远呢!”
“一般吧,不过当做运动也不错!”
氏田惟人脸上流露微笑。
“别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学生时其实也玩过拳击呢!”
“啊……很惊奇呢!”
真奈美对这被冠以“氏磨”外号,看来文弱的老师,难以想像他打拳击的样子。
不过细看下他身体上的肌肉的确看来很结实和无多余脂肪。
“因为这才养这种拳师犬吧!”
“不,这倒没甚么关连,这只狗是由婶婶在她的友人处领养回来的。”
“不过,怎样看你也不太像拳击手。”
“为甚么?”
“打拳不是常打脸的吗,而且你……”
“嘿,又想说我的脸像文弱公子吗,其实我技术不够好,很少真的出场比赛呢……不过这些事拜託尽量别对其他人说,否则又不知要改甚么花名给我了!”
“那尽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大密实……”
“不可以太多咀喔。”
氏田微笑道,对於平时一向持反抗态度的女学生肯和自己闲谈,事实他的心是高兴的。
虽然她和悦子在课堂中经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实天资不差,这点氏田也欣赏得到。
“本庄,不如多认真用功点吧,以你能力是不只如此成绩的。”
“不过我其他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说我蠢。”
不知为何,今天的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点亲切感。
若是在学校中被说教,她一定二话不说便以反抗态度对待。
但在此时此刻,她却感受到氏田话中的关心,而令自己也老实起来。
“没这样的事,你头脑很不错呢……是啊,而且你和广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种引诱喔!避开不当行为,朝自己确信的正确的事全力前进吧!”
“是!”
“对了,从刚才起见你一直站着,是等人吗?”
“啊……这……”
“你已到大人的年纪,我也不继续说教了,不过代之你要对自己的行动更有责任感哦。”
“……”
“好,我要继续散步了,再见!”
“是!再见!”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礼,待他走远而后再回望四周。
约定的时间已过了五分钟,比留间等人随时也可能出现眼前。
一时间,真奈美心中兴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头。
年轻教师刚才显露的关怀令她心生好感。
不过,对方是否真的可靠?
而且这一来,此事便会被学校知道……真奈美心中还在七上八落,但此时,一辆货车向她的方向驶来,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来。
车的侧面还写着某运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见到驾车的是个戴了太阳眼镜的女性,她开了车门走下来,这人穿着运输工人的工作服,还戴着野球帽。
“……”
那女人的视线打量着真奈美全身。
“是本庄真奈美吧!”
女人的声音很高和有一种强烈的威严。
“是,小悦呢?”
“在这里面!”
女人指着货车后方的载物地方。
然后她打开了后方的门,命令道:“进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进车中。
车中以布幔把前后分隔成两半,眼前的一半甚么也没有,而布幔的另一边则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
“小悦……在吗?”
“美美……”
“小悦!你在吧!”
真奈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悦!”
瞧昏暗的储物室内部看去,真奈美不禁惊叫起来。
全裸而身上绕了不少绳索悦子正向前正坐着,她只手被反绑在身后,胸脯被绑成龟甲缚的模样,然后绳索更向下绕住丛毛的阴阜,压着阴唇位置,如此卑偎的姿势,令真奈美难以接受和大吃一惊。
“喔喔……美美,别看着我!”
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变态的样子,令悦子羞耻至极。
“为甚么?小悦……”
真奈美心内一阵震动。
从悦子现在的样子,实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样渡过。
她忙上前想去解开悦子身上的绳,不过绑得牢固结实的绳可不是真奈美纤弱的小手容易可解得开。
砰!
“喔?”
此时,身后的铁门被大力关上了。
“啊?被困住了?”
真奈美惶恐地叫。
一进来后由於被好友的样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时间松懈了警觉性。
“美美……”
“怎么办?小悦!”
真奈美慌张地走向一边,向墙璧大力拍打。
“没用的,外面不会听得到。”
悦子以怯弱的声音说着,她那充满绝望感的声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阵寒意。
“对不起……是他们要我引你出来……”
“果然是……”
“求求你宽恕我,因为被折磨得太惨,我不得不答应……”
“我明白的,别介意……”
真奈美安慰着悦子,虽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轻易便上当,令她觉得自己的不济,而且也深深后悔刚才没有向氏田求救。
货车开动起来,向表参道方向驶去,途中经过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当然车中的真奈美并不知道。
十、嗜虐
“欢迎你回来,惟人先生。”
“茱迪已湿透了,拜託你了!”
“是,茱迪,来这边吧!”
在玄关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约四十来岁,自惟人父亲那一代起已开始在其家中工作。
而她并非普通的女佣,而本来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书,而在正吾的妻子忘故后,她才开始进入氏田家负责家中上下各事的总执事。
“早餐已准备好了,除此外要叫香兰来吗?”
“啊,那女人仍在吗?”
惟人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明白了,叫她也过来吧!”
“是要穿着那种制服……吧?”
志律子微笑说。
对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难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儿在,别浪费了!”
惟人微笑回答。
“除此外,有件事麻颇婶婶你尽快调查一下的。”
“是甚么呢?”
“ES运输公司,看看是不是甚么不良组织?”
“真少见,你终於想继父亲的事业了?”
“才不是,刚才散步时在街中见到一个我班中的女学生,后来她好像被一辆ES运输公司的货车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气。
“这样吗,我立刻去调查!”
惟人的父亲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团体也有所接触,故作为他秘书的志津子也认识了一些此类人物,可助她探听这一件事。
“拜託了!”
惟人在洗过操后更换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则的居间的沙发上看了一会报纸,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一个女人打开门进来。
她穿着了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脚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长袜,吊带上衣紧身得不单乳房的形状,连乳尖的位置形态也可尽览,如此的性感姿态令少女脸泛红霞。
她有着高佻均称的八头身身裁,身段非常标准。
“这打扮很适合你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
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
除了上身如刚才所述的诱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隐约可看见粉红色的下着和中央黑色的耻毛地带。
“太羞了,不要……让我先奉上早点吧!”
少女把捧着的盘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发旁的矮卓上。
“请随便吃吧!”
“唔,运动完真的有点肚饿呢!”
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着像个小孩子般不顾仪表地吃着卓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兴趣地看着。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你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名叫香兰的少女婀娜的美目注视着惟人。
黑色闪着光辉的瞳和形状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红唇,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脸。
“那,这里好吗?”
惟人伸手隔放抚摸她的乳房,令香兰低叫了一声。
她便站在惟人沙发正前方,一只轮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
“昨晚咬得我好痛,刚才洗操时还见到有齿印呢!”
望着她狼狈的表情,惟人笑着说。
“不会吧,没有这么大力吧!”
“今天还留在此,你很喜欢我的体罚吧!”
“甚么喜欢体罚……这种事……”
香兰只颊赤红,困惑地说。
对男人所说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惊恐,但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欲望。
“喂,奶子前端变得如此硬了!”
一边说着话,惟人那玩弄着乳房的手并没有停下。
蔷薇色的乳尖益发的突起和变得坚硬起来。
“果然是喜欢体罚呢!”
“我……不知道!”
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听着男人的命令,香兰连忙把两手俯前撑在地上,心情紧张地摆出四脚爬行般的姿势。
如此那肥美的臂部便非常的耸突,从那肌肉细緻的两股之间,可见到粉红的T-back内裤的中心带子。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喔!很羞……”
香兰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仍照着惟人的吩咐去做。
两肘贴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臂部便变得更加突起。
“看你现在的是甚么姿势?”
惟人从沙发站起,手伸向香兰两股中间的位置抚摸着。
“……是将要受体罚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条很窄的布连着的T 字内裤的中间部,感受到在布条下的肛门、阴唇等位置,并用手指慢慢狎弄起来。
把以四脚姿势站着的香兰的嗜虐心渐引发出来。
惟人把手按在其腰上,慢慢地她的内裤和长袜褪下,令不止浑圆的只臂,连谷中的肛门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这样羞……求求你全部脱下吧!”
香兰摇着头向惟人诉说。
她现在裤袜只被脱下一半,余下的衣物还吊在脚上。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
啪!
“呜啊!”
香兰感到屁股一阵赤痛,脱口叫了出来。
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来。”
啪!
“喔!请饶恕!”
啪!
“喔啊!屁股快烧着了,惟人大人请别再糟质我了!”
“不是糟质,是体罚啊!”
惟人继续一下一下地打着她的肉臂,那并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点上向四方扩散的痛感,令香兰被虐的情欲急速上升。
“怎样了,很想干这种事吧!”
“不是喔……做了坏事后受罚是当然的,但,请饶恕我!”
“好,把脚再张开点,让我看清楚淫乱娘的下面吧!”
“啊,别如此说,香兰不是淫乱娘喔!”
虽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议,但只脚却完全应他的要求大大打开。
“看,已湿成这样,这还不是淫乱吗!”
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为把她的阴唇如花瓣般掀开,把手指伸进肉壁之内,慢慢地前后活动起来。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这样的啊!”
“我做了甚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你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你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你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喔喔……我认了……香兰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所以,请令我更快乐吧!喔……”
随着香兰悦乐的叫声,惟人也配合着其大力摇动的香臂,手指快速地动着。
同时,他射?
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只臂谷底狭窄的肛门至附着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举,手肘按地的四脚站立姿势,令人感到一种对支配者完全驯服的性奴隶的风情。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你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欲,同时只臂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香兰虽露出羞耻的表情,屁股却还是停不了的淫乱的摇动,如此的姿态令惟人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愿!”
啪!
“啊!好!”
在丰盈的肉臂上的拍打,令香兰响起淫乱的叫声,虽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实际上却充满着被虐的快感。
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兰的情欲便越来越高胀。
十一、爱咬
郭!郭!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你是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
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臂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噢,看来很兴奋呢!”
看见室内如此淫偎光景的志津子却没有半点动摇,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
志津子面部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
香兰把衣杉整理好后,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
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忌父亲,我却?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
“对,是这样的,”
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
“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的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面身份!”
“真红的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份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ight State” ,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性爱用奴隶,然后在某场合高价卖给SM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但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后,可能以后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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